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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和阿君坐教练车回去。
天空阴沉,车上的我们互相取笑胡谄着说自己是在棉纺厂挡纱车间做工的......我们一路嘻笑着,也没说什么不正经的话题。
风吹打着脸和眼睛,好象在大沙漠里进行的大蓬车。
到廊田那一段路,路旁的禾苗被割着,象麦浪一样,那个男孩说《土地》里的句子,我知道他们在城中读高中毕业了。
他们单纯无忧,天花乱坠的不知天高地厚。
晚八点准时约见于朋友,一见面自然有点拘谨,他说我比以前成熟了,字也写得不同了,我说人都是会变的,两年前的我没长大,两年后的我己经长大了。
因为受到很大的压抑感,开始时我还随意说些自己的人生观,后发觉他提不起神的口气己经感染着我了。
他说的亦是我之前听过再也不想听的故事。
也是我猜到他说他的家庭婚姻不幸,最终目的也无非想找“补丁”
罢了。
我己跌倒过的人,对于这些事己厌倦透顶,何会再跌?再谈下去,我觉到自己己累得要死,那罪恶感至使我恶心,头晕,怎么会欣喜于一句:“不知怎的,就是很想见到你。”
逃跑似的,我解脱掉那里肮脏的氛围,冲着回家去了。
路上全靠一些凉风吹着才好受些。
**年九月十三日阴
一早上跑去二姐家称萍果,雪梨。
先是上街买书。
买了《黄金时代》《青年文摘》《知音》后又买了一本琼瑶的《自传—我的故事》
早晨的清凉给人一种清爽感,那多人热闹的街上己经把天空的忧郁刦掉。
买了二盒月饼三十多元全都为送人。
晚上死拽着大姐帮忙和我一起去冒险求人搞调动。
听到别人说:“没什么就做下去啰。”
心就失望之极。
回来,不得不重新想到自己的未来,自己的二十一岁了。
二十一岁,毕又是一个不同的年龄不同的人生做不同的事了。
以前想到二十一岁的自己去赚钱,读书,旅游,现在看起来这一切都不易实现了。
我有点失望。
浪迹天涯是我人生中的另一个梦,不是有人说:行千里路胜过读
万卷书吗?为什么没有勇气改变环境去四处打工不要单位了呢?我就为这软弱难过了,但倒回来想,除开不能赚钱外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再捱两年,调不走就真的不求人自己离开单位去下海漂泊了。
我是再也不愿受别人的牵制,也不能忍受按着别人的意愿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