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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不能走,我也只好再继续捱孤寂了。
我不断的在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相聚了,珍惜吧。
九o年十二月十九日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也不想自己活得那么辛苦,我想自己活得轻松些。
可是我又睡不着。
窗外,是凝固的天空,我还是现出一副无奈状。
浮思所活着的乏味。
事实上我一直不是个安份的女孩,我想追求丰富多彩的生活,也追求激情充满挑战性的人生。
喜欢象外国小说里的男主角那富有挑战性强悍的野心勃勃的男性。
这种快乐只有在小说里找到。
我一甩头,就可以忘了他们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许多人都活得很辛苦但都要活,为自己活为别人活,于是人生有了徬徨和失落。
有一个人用写信发泄自己来打发时间。
早上还没下班时,李红秋叫我一声“阿霞”
我颇感意外,谈话间却觉得自然平常。
象她还在五山上班似的,她走时也没说她嫁去香港,让我产生了对她神秘的飘忽感。
她离开后我还会忆起和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她说她刚离开时也时常回忆在这里的生活。
下午她走时叫我过年去她家玩。
下午去存钱时,听见阿包在张的房间里唱:“虽然不能爱你,却又不知该如何?相信总会有一天你一定会离去。”
我的心沸燃起来。
为什么,异性不可以象同性一样在一起唱歌玩乐?也象朋友一样的在一起。
晚上,我去了张那里他叫我弹琴他在练唱歌。
他仍然显得烦躁不安。
唱歌唱不好听说不唱了。
我弹琴他改而看书了。
空气一下子变得有些窒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说:“你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