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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下起淅淅小雨,窗外阴天,房内也黑沉沉的。
其实七点钟就醒了,但还在睡不想起来,看看书什么的。
九点钟起来看看外面下雨,有点冷意,是秋雨吧?冷冷然的还有些凄凉,当然还有半月就中秋节,现是初秋,初秋的阳光也有些温柔,而今天的雨有些凄凄然,想起深圳这时的雨还是炙热的?这里的冬天那里的气候才是秋天,我也喜欢秋天的落叶,把它贴在本子上然后才煮午饭。
现在的一个月我可以尽情享受这悠闲的一天天,不用赶时间过日子,也不用去打工受气,只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以后呢?下去打工又去漂?在这里做卡拉0k人家都看不起,半夜三更还不敢回家,还是尽快找门店做生意,不然介绍男友人家也嫌弃。
九三年九月十八日
又是周末,早上仍去带旎旎,她老摔跤,午睡也回来,说好晚上去跳舞。
晚饭后八点钟去了邮局的舞厅,我和姐唱了两首歌,一首《南屏晚钟》和《爱的奉献》
跳舞时是三步曲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没舞伴,然后是四步舞曲,我叫姐夫去叫那个主持节目的男的请我跳舞,我穿着那条玉色的连衣短裙踩不到慢慢快快的舞步,与他聊天,他问我是不是邮局上班的?他还说姐夫很会唱歌。
跳完了一曲,姐说我们很配,像一对恋人似的,说我穿的裙子也蛮好看。
他也走过来坐,但一有舞曲他又去请别人跳舞。
我也主动邀请他跳了三步四步舞曲子,然后和姐也跳了一曲,还一人去唱《渴望》
十点钟左右,姐夫见阿包在那边,我还是走了过去与他招呼,也谈了些话,我到现在才知道,沈彬己下了珠海,女友己出来没上班。
这一消息颇令我震惊,我一直以为在我漂泊的日子他在五山教书,暑假在家无事可干,那我想见他一面也想罚他见不到我似的,再问清楚些,阿包说他下去帮人做生意了他也不太清楚。
我说:“那也不要单位了?”
“稳定了还要什么单位?”
这让我更震惊似的,不要单位够勇气了,是什么使他这样做的?我吗?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艰难,现在的我一定不要他这样选择放弃了老师的职位。
而之前是我写了一封信说“现在年轻不去拼搏要等到何时?”
我这样写不是影响了他的人生选择吗?
我有些不安了,又问:“他结婚了吗?”
阿包说“没有”
。
我又颇紧张的说:“那打结婚证没有?”
他笑说:“好傻,打结婚证不是结了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