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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质清香,入耳如饮甘露,肖小侠连忙拱手说道:“有劳姑娘,在下肖承远谨此致谢。”
那绿衫儿姑娘仰首微抬,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问道:“你是真的肖承远吗?你就是‘苍虚秘笈’的得主了?”
姑娘如此天真的一问,倒把肖小侠僵住了,不知道如何答应才好。
那绿衫姑娘忽然眼睛一转,又婉然一笑说道:“啊!
是了!
金陵钟山是假的,害我白跑一趟。
你看来是真的,方才你那一手绝顶的轻功,就不同旁人啊!”
说着话,露齿莞尔一笑。
肖小侠忽然心里一震,金陵之会,肖小侠是知道的,绿衫姑娘的美,也听蓝妹妹提起过的,这些都不足以使他心惊,使他心为之震动的,是这位绿衫姑娘如此露齿一笑,活脱像一个人,一个曾经见过而有深刻印象的人,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肖小侠如此一回想,却在出神之中,把对方的话给冷落了.本来绿衫姑娘问话,也是叫人无法置答的。
老化子却在一旁跨上前一步,收敛起笑容,拱手正颜说道:“绿忆姑娘!
你还认得老化子否?”
绿忆点点头浅浅地笑道:“记得的!
你不是那位蓝哥哥叫的老化子师叔吗?”
老化子这才露出一点笑容说道:“姑娘记得真清楚,想不到老化子会来南海和姑娘再晤。”
绿忆突然若有所触地问道:“蓝哥哥这次没有和老化子师叔同来吗?”
老化子闻言一震,顿时想道:“如此说来何姑娘和珍儿竟然是不在南海了。”
回头一望肖承远,肖小侠也正愕然地望着自己,其惊诧的情形,不相上下。
老化子一时又不便明讲,只有含糊其词地说道:“姑娘如此称呼,老化子可不敢当。
敝师侄这次没有同行,其间说来话长,容回头再详谈。”
绿忆姑娘微微一笑,一丝哀怨掠过眉梢,顷刻又是淡谈地一笑说道:“家师本耍亲自出迎,会会肖小侠,只是近来‘苍虚秘笈’自称是得主的人,不止一个,令人真假难分,只好委屈三位了。”
说着闪身让过一旁,让客进舱.
肖小侠也后退一步,让渔礁翁和老化子走在前面,随后进得舱来一看,舱内陈设还可以当得“金碧辉煌”
四字,无一不是极其精致华丽,如此绿忆姑娘一身朴素无华,穿缀其间,越显得有清新,脱俗,超凡出世的感觉。
绿忆姑娘刚一肃客坐定,立即向舱外示意开船.只听得—阵辘轳转动的声音,船身缓缓地移动.
肖小侠忍不住拱手问道:“方才姑娘自称‘苍虚秘笈’得主之人,不止一个,尚不知有何人前来南海?姑娘可否见告?”
绿忆姑娘摇摇头,接着说道:“自从金陵白跑了—趟以后,我就不再出去找啦!
不过日前手下人回来说……”
正说到此处,突然船外有人发话:“忆儿在贵客面前乱说些什么。”
话声苍老,回音震耳且历久不绝。
虽然语调低沉,却有—股冷竣凌厉的意味。
绿忆倒不在意,只是微微地笑道:“我师父亲自出迎了。”
肖小侠探头向外一看,偌大的海船,像是航行在山洞里,瘫轳转动和拨水的声音,掀起一阵空洞的回音,外面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