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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姑娘这一番话说得铿镭有声,站在厅厂的卧云道长不由地两眼遽睁,精光四射,直打量凤姑娘,凤姑娘含笑自若,神情却又凛然,抱拳以待。
卿云道长连称:“不敢,”
说道:“这次求见,荷承允纳,贫道至感。”
双方—-客套,风姑娘举手肃容让座,两位道长便分别坐在右手客位。
风站娘欠身问道:“二位望重武林,无事断不至枉驾括苍,有何见教,尚乞明言。”
卿云道长含笑说道:“难道贵帮果然一无所知吗?”
凤姑娘朗声答道:“青龙帮虽立足江湖数十年,与贵派并无瓜葛,道长突然枉顾,在下岂是何知之有?”
卧云道长没有等到何云凤姑娘说完,便厉声说道:“请问贵代帮主,这厅上人皮是出自何处?”
凤姑娘也遽然变色说道:“青龙帮偶得一张人皮,何劳道长动问?”
卧云道长勃然变色,须髯挥拂。
卿云道长一伸手,示意拦住卧云道长发作,依旧含笑说道:“实不相瞒,敝派问云道长为贫道之同门师兄,于不久以前遭人谋害,毒致剥皮。
事夫三清之清誉,贫道只有亲自访察,遍走江湖。”
何云凤姑娘肃容说道:“问云道长年高德劭,望重当今,不幸为宵小所乘,令人同声衰悼。
但不知道长遍访江湖,结果下落如何?”
卿云道长两道长眉微微一皱,面上微泛红光,声带悲戚说道:“问云道长与贫道谊属同门,位列敝派三大剑手之一,如今惨遭毒手,贫道自是应尽全力为死者复仇。
但是,此事说来亦为敝派之羞,故而不便明访,以昭彰武林,贻辱三清,贯道乃亲自偕师弟卧云暗察至今,毫无结果。”
何云凤姑娘点头说道:“青龙帮虽为微末之帮会,倒也是索愿正义公理常存人间,道长若有关遣之处,在下无不应允,无使恶徒逍遥法外。”
风姑娘言犹未了,卧云道长已自不耐,起身厉喝道:“何兄休要装聋作痴.我师兄弟来括苍之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凤姑娘回视了一眼.冷冷地说道:“在下下明,有请道长”
卧云道长勃然指着地上那张人皮,说道:“闻得敝师兄问云道长人皮,在贵帮总坛出现,我们这才专程赶来,果然如此,何兄还我公道。”
本来这件事可以心平气和说得明白,双方对证,尚不难互得线索,无奈卧云道长认为风姑娘是有意蒙蔽,人皮已经在堂上有何辞,已经无法按住心头怒火,而凤姑娘也以为武颜相对。
两方言词一僵,顿成剑拔弩张之势,把青龙帮几位老堂主急得冷汗交流,又不便上前插嘴,偏偏这时候老化子不知道溜到何处去了,调解无人,眼见得就要翻脸相对。
卿云道长依旧坐在那里,缓缓地说道:“贫遭不知问云师兄何事开罪贵帮,贵代帮主如能说明原委,自觉能向武林交代,贫道谨代死者向贵帮谢罪,否则,贫道何以对死去师兄?”
凤姑娘也毫不为所动地说道:“这张人皮不是青龙帮所为,在下所能告诉道长的仅乎于此。”
卧云道长突然呵呵一笑,大踏步向大厅当中走了两步,指着何云凤便说道:“你简直视武当派如无物,视贫道为三尺孩提,一条人命就如此轻轻三言两语,便可推卸得干净,武林正义何在?”
何云凤姑娘冷笑出声,霍然地叉腰而立,说道:“欲加之
罪何患无同?道长如此心有成见,盛气凌人,在下若不敬你
为武林前辈,即刻请你离开恬苍。”
卧云道长弯腰伸手一提地上人皮,略—注目,却顿时须发俱张,恨声顿足,脚下石砖俱裂,回音震耳。
突然,右手微抬,大袖霍褪,正待出手之际,身后突如其来一声:“卧云道长!”
卧云道长心神一震,这轻轻的一叫却似金声玉振,重击在心,不由地收肘进步,倏地旋身,心神一敛向前看去,大厅里又闪出一位与何云凤相仿佛年龄的年轻相公。
年轻相公立即—躬到地,谨声说道:“武林末学肖承远,敢冒昧进一言,有渎道长清听。”
卧云道长身列武当派当前仅次于掌门人的高手,年岁经历,都是重极一时,就是脾气火爆如昔,但是,一看肖承远挺身而出,拱立于大厅之上,光华内敛,神色自若,不由大惊,心里暗自忖道:“此人若是身具武功,则必是已经到三花聚顶,五罴朝元的境界。
肖承远?他是何人?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卧云道长如此一打量沉吟,肖承远小侠再次拱手朗声说道:“道长方才百步神拳幸勿轻举,一着之误,难免千古憾事,其中双方尚有可说之事,何不坦陈于当面?”
卧云道长一听,惊讶之心不亚于方才那乍见之下。
因为卧云道长恼恨何云凤姑娘漫不为礼,心急师兄被害,故而即时准备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