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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五老滥用毒杨花已是令人难以捉摸其道理之所在,如今千毒神君卞言也会使用“毒杨花”
,难道他与崂山五老也有关联么?但是,阿修罗教是何等跋扈狠毒,他岂能容得千毒神君如此脚踏两家船,骑墙不定?
这一连串的疑问,使肖小侠立即获致一项定论:“千毒神君卞言不管他是如何获得‘毒杨花’这等暗器,他如今与江湖上这些层出不穷的奇案,已有了难以解脱的牵连。
因此,越发地要抓住他,问个清楚明白。”
这一刹间的心里意念已定,肖承远振臂蹑空而起,起落之间,远达两三丈开外,几乎是提足七成以上的功力,展开“陆地飞腾”
,夹杂着“八步登空”
,轻功揉合着脚程,向前急进而去。
夜深了,昏月已经西沉,只有流星在云缝里闪着微光。
在这样的荒凉寂旷的深夜,只有肖承远小侠一人,势如奔马,式若鹰隼,起落飞腾,飘风落叶,在古道上向前追踪。
肖承远小侠的心里,有如此两点理由自信,支持着他如此急奔追赶。
其一:千毒神君卞言虽然巧言欺骗,得以遁去,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成名多年的人物,如此仓促而去,已经是羞愧无尽,相信他不会岔入小道,或者藏身路旁,来苟延自己生命,所以卞言逃走,必定是沿着这条大道,向前奔走。
其二,肖承远他自己相信,凭着自己的脚程,加上他的—身轻功,相信不出顿饭时间,定可追上千毒神君。
这两点自信,虽然未尽然就是千真万确,但是,人在气愤急怒之时,一经决定之事,既难能再三思考,更难能轻加改变。
肖承远小侠如此—阵急奔,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时间,只见到东方已经透出鱼肚白,一夜行程,业已到村鸡破晓的时分。
肖承远小侠心里止不住暗暗的奇怪,忖道:“如此一阵急追,为何没有看到一点踪影?难道方才在古道之旁,一招落败是千毒神君有意骄敌吗?难道是我错估了他的功力?”
心里正是疑思不定,忽然前面约有二十丈远近,立着一个人。
晓色蒙蒙,虽然看不清二十丈之外的人形,但是,那矮矮的身材,却是有似千毒神君卞言。
肖承远心里一震,脚下正要加劲,向前赶过去。
忽然身后不远又传来一阵衣袂破空的声音。
这一阵衣袂破空的声音,来势极为快速,仿佛还不止一个人,而且武功都极为精湛。
肖承远当时心里一动,脚下稍微一迟缓,心里立即闪电一转:“深夜古道,夜行人急奔,虽然必是有急事,但是,在江湖上说来,倒也是常事。
只要与我无关,此时我也无暇理会,还是前面千毒神君要紧。”
意念一决,脚下一加紧,顿时恢复如矢之势,直向前扑去。
二十丈的距离,在肖承远小侠如此急赶之下,何消片刻,几个起落之际,已经逼近那位矮矮胖胖身材的人。
脚下未停,右手早已扬起,巧演一招大擒拿术的手法,正要下扑向前,忽然一惊而觉,右手立收,真气一泄,沉桩落步,相隔那人两丈站住,双手抱拳当胸,朗声说道:“原来是……。”
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那人早就笑呵呵地接着说道:“肖承远!
你娃娃倒是信人,明日端阳,今日尚未曾破晓,只身赴约崂山。
不过崂山还有一点不近人情的规矩,少不得还要你娃娃暂时遵守一下。”
原来对面说话的人,不是设计而逃的千毒神君,而是在青阳镇附近,锡澄大道边与肖承远小侠,互对掌力的矮老人。
肖承远在数丈之外,一眼看到这位崂山五老之一的怪老人,当时一收身形之际,心里也随着想道:“怎么?难道我已经到了崂山了吗?”
‘及至这位怪老人如此拦住一说,肖承远这才知道自己这半夜奔驰,千毒神君追丢了,倒是逗到了崂山。
但是,他又奇怪既然天未破晓,为何这位老人竟然在此当道而立?
肖承远心里奇怪,人却未曾稍停,立即说道:“武林之中,素重信义二字,何况与长者之约,肖承远岂能有所延误?不过,方才闻听说道:崂山尚有规矩,肖承远不明,尚希不吝指教?”
这几句,已经将肖承远小侠不讥不卑的态度,表露无遗。
显然较之青阳镇附近订约之时的态度,有了改变,而这改变的原因,自然与他在武当山三清官所听到的事实,有极大关连。
那位矮胖老人冷哼了一声,接着呵呵地笑道:“入境问俗,你娃娃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