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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忆姑娘一见,不禁惊诧地“咦”
了一声,心里暗自忖道:“没有听说过,居然武林之中,还有人用鱼钩作暗器.”
肖小侠此时脸色微徽一变,突然仰面轻轻地哈哈一笑,这是绿忆姑娘和肖小侠从括苍山奔向关外以来,第一次出声而笑。
绿意姑娘仰首问道:“承哥哥!
你得到线索了?”
肖承远小侠从地上拈起一个鱼钩,笑着问绿忆姑娘道:“绿忆!
你还记得卿云道长手上那张羊皮告警书吗?”
绿忆姑娘叫道:“记得,那是一根钓鱼杆。”
肖小侠点头道:“对极了!
这是钓钩,看来我猜对了。”
说着话,走到四个人身边,看了一眼,微微笑道:“起来!
不要装腔作势。
方才人家那一掌是有心留活口,你们都没有受伤,否则,此刻哪里还有你们的性命?走过来说话,我不难为你们。”
四个人躺在地上偷偷地互看了一眼,慢慢爬起身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肖小侠看了一看,四个人一式打捞,老羊毛氅,拦腰板带,头上戴着—顶兔毛瓦楞帽,背插长剑。
点点头问道:“你们奉命行事,我不难为你们。
只要好好地说老实话。”
四个人仍旧装聋作哑,呆立不作理会。
肖小侠拈着鱼钩问道:“你们是干山寒江冷面钓翁的什么人?”
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微微一震,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肖小侠仍旧和颜悦色问道:“千山寒江冷面钓翁派你们来是拦截我们的吗?”
四个人仿佛没有听见,木然不理。
绿忆姑娘可忍不住娇叱道:“难道你们都是聋哑之人吗?有话为什么不敢说?方才兵马扬尘的威风到哪里去了?”
说着,有手食指微扣,弹指作势,虚空点向靠近的一个人。
顿时那人浑身一般,继而滚在地上,呻吟之声不绝。
就是不说—句话。
绿忆姑娘冷笑道:“这错骨分筋之法,专为对你们这种为虎作伥的奴才,看你是好汉,能挨到几时。”
肖小侠微笑向绿忆姑娘说道:“妹妹!
饶了他吧!
他这种人可恨复可怜!
自己为人作爪牙尚不能觉悟。”
绿忆姑娘望着肖小侠一眼,复又弹指作势,那人重重地嘘了一口气,躺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弹。
肖小侠卜前两步,指着他们说道:“像你们这等出手狠毒,肆意猖撅之辈,无法轻予饶恕,姑念你们受命于人.我们也不探究。”
说着话,右手长袖忽又一抖,从地上掠起四枚亮晶晶的钓龟钩,忽又一拂之间.四个钓鱼钩不偏不斜地分别钩在四个人的左耳上,喝声说道:“你们与我滚回去告诉千山寒扛冷面钓翁,就说我肖承远和绿忆,专程前来相见。
他这些半路拦截的下流伎俩,少再施使,徒然贻笑于人,你们还不与我快走。”
三个人扶起地上那个人跨上马背,—齐掉转马头.鼠窜而去。
绿忆姑娘目送他们去远后,转面向肖小侠道:“承哥哥!
你如何知道他们是什么千山寒江冷面钓翁的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