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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 何克全朝秦邦宪和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挤个眼色 洋洋得意坐下去 向毛泽东投过一丝傲慢的鄙夷之色
毛主席淡然一笑 反晨相讥说 我是半路出家 比不得你们科班出身 说着 又扭头看朱德 笑道 总司令 我呢是个白坯子出身 你上过苏联的高等军事学院吗 还有林彪彭德怀 上过苏联高等军事学院吗
朱德憨厚地笑着说 我是在云南上的讲武堂 学的那一套这几十年好像也还抵用
林彪冷冷地说 我是黄埔军校毕业 没去过苏联 不知道那玩意儿
彭德怀是湘军武备学堂优等毕业生 历来就反感死啃书本 吼道 上过又如何 生搬硬套害死人
毛主席回头对何克全说 不错 你在苏联高等院校深造过 马列主义的书背得滚瓜烂熟 道理讲起来一摞流 有知识 水平也很高 但是中央派你们去苏联 是要你们去学习 而不是去学步
什么学步 何克全有些莫名其妙 转眼去看别人
其他人都不作声 只看着何克全笑
何克全又把眼光丢向秦邦宪
秦邦宪也不知道学步为何物 悄悄把眼光飘向周恩来
周恩来将邯郸学步的典故讲了一下 何克全脸色刷的一红 一时间竟不知作何所答
周恩来不想让何克全太难堪 便看着朱德说 目前情况使我想起了南昌起义 我们要对中国革命负责 不可重蹈南下广东的覆辙 下一步究竟怎么走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同志和秦邦宪同志都拿不出好办法 可泽东同志有办法 他能挽救红军 也能挽救在座的每一位同志的生命 不让他领导 还有谁能拿出更好的办法来呢
朱德说 走到今天 革命迭受重创 再这么下去 我这个总司令呀 真要成光杆司令了 我们不能再这么不明不白地去见马克思 我横直要跟泽东同志走
刘伯承说 我从苏联留学回来不久就碰上举行宁都会议 那时我根据书本上的知识认为毛主席不对 同意他离开红军 后来到前线一看 方知自己错了 由泽东同志当领袖 我完全赞同
张闻天说 我们要想立于不败之地 非请毛主席出来负责不可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纷纷吁请毛主席出来负责
毛主席谦逊地说 本人才疏学浅不勘大任 我提议张闻天同志担任党的总书记 朱德和周恩来继续主持军事 鄙人一旁协助
大多数人表示赞同
秦邦宪与何克全交换过眼色后 说 泽东同志的发言 有些对我颇有启发 既然大家都赞同泽东同志的意见 我不反对
何克全仍旧不服气 冷冷地说 我服从会议决定 保留个人意见 说到这里 何克全看着毛主席 悻悻地说 哼 谁正确 谁错误 走着瞧吧
一直在闷头撕纸一声不吭的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见秦邦宪同意交权 再也按捺不住了 将撕了一半的笔记本朝地下一摔 嗵地站起 气势汹汹地看着毛主席 大声吼问 谁说的换人
我说的换人 王稼祥顾不得伤痛 凛然而起 逼视着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说 你来我们中央革命根据地后的所作所为 证明你是完完全全地错了
砰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狂怒地一脚将桌子踢翻在地 吼道 我是共产国际派
把桌子扶起来 毛主席立身而起 威严地怒斥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说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看一眼毛主席 举着双手咆哮说 我 我要到共产国际去控告你们
扶起来 与会者纷纷指责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
周恩来示意大家冷静一点 自己赶着去扶桌子 早有工作人员过来把桌子扶起
秦邦宪也认为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做得太过分 有失身份 皱着眉头说 冷静一点吧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同志 我们确确实实是错了
哼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欲说无语 双脚一蹦 跳起尺把高 又重重一跌 瘫坐在椅子上 伤心地说 我是国际派来的 也是你们请来的 这么对待我 叫我如何向共产国际交待呢 如何向王明交待呢 如何向
毛主席对伍修权说 你扶顾问回房去休息 生活上还是要关照好
伍修权扶着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回房休息 刚跨出大门 正巧一名伤员拄着拐杖从此经过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吼道 你是什么人 也来挡我的路 飞起洋腿 踢向左边那只拐杖 伤员一时没防备 站立不住 跌倒在地
伍修权气愤地看了一眼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 赶紧扶起伤员
伤员莫名其妙 艰难地爬起来 火冒三丈 与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讲理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火气更盛 歇斯底里地抽出手枪 一顿子乱舞 伤员哪吃这一套 把胸脯一拍 当场大吵起来 双方都不知道对方叽哩咕哩地在骂些什么 只看哪一个的唾沫点子多 伍修权根本就劝不住
与会者听到吵骂 纷纷冲到室外探看究竟 一见在吵架 再听伍修权一说 无不气愤填膺
周恩来捡起拐杖送到伤员手中 亲切地安慰了他几句 伤员悻悻地瞪着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 一咄一咄地走了
周恩来严厉地批评国际军事顾问说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同志 刚才确实是你的不对
洋顾问吼道 我不是李德华夫 我是奥托布劳恩
嘁 一些人只觉得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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