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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大开的房间里,窗帘紧紧闭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糜的气息。
苏源撑着光裸精壮的上身俯在段天边上方,一下下舔吮着她因为频繁高潮,唇边失态流出来的津液。
大手滑进她轻微痉挛的两腿间,手指插进菇滋冒水的甬道里,抠挖着十分钟前塞进去的情趣跳蛋。
“啊,别,先别动,好麻……”
段天边被他两根手指玩得浑身发颤,仰着颈呼吸,碰一下抖一下,那副被操熟了的样子看得苏源整颗心都要烧着了,刚解过一次馋的阴茎又硬胀起来。
苏源上午一拿到盖了章的实习证明,就把警局里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
老刘和老李给他办了个欢送会,警局里和苏源关系近的没几个,和他们俩关系不错的同事倒都来了,男的拥抱女的握手。
段天边前脚刚在欢送会上“依依不舍”
地送走了苏源,后脚就被手机消息疯狂轰炸,以“不舒服”
为由被迫请假回家。
苏源把跳蛋扔开,摸了把她湿漉漉的屁股,黏黏腻腻地舔吻她的耳廓,“段队不是说不喜欢这种玩具么,怎么还流这么多水?”
“床单都湿透了。”
段天边被他弄得又痒又臊,偏偏力气早就被先前激烈的床事给磨没了,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努力缓解心底涌上来的羞意。
可苏源最见不得的就是她无视自己,脸色冷了冷,指腹捻上她软乎乎的小阴蒂,一层薄茧不轻不重地摩挲蹭弄着。
段天边猛地一激灵,被他揉碾得浑身紧绷,头皮都在发麻,“等等,别……”
苏源用一根手指压着那颗敏感的小肉芽细细搓弄,强横地命令,“看着我,不许闭眼。”
段天边哪里懂他在想什么,阴蒂被他捏得刺儿麻麻的,都快搓出火了,只能睁开眼求饶,“放开我,不能摸,嘶,别再搓了,啊……”
她难堪地绷起脚趾,声音都带上了细细的哭腔。
苏源垂眼盯着她,伸出一截舌尖,“过来,吃我的舌头。”
段天边攀着他的肩往上爬了爬,才张嘴吃到他的舌头,笨拙地学着男人之前教过的方式,模仿性交的动作含着他的舌头进进出出的吞吐,舔他的舌根、舌下,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接了个极为色情香艳的深吻。
这段时间段天边接吻的水平飞速上涨,主要得益于苏源一天要和她亲叁百次。
做爱的时候接吻,洗澡的时候接吻,有时候吃饭吃到一半都能亲到一块去。
在警局时不时就进她办公室,说是报告工作还要把门反锁,进来半个小时,两人唇舌就能纠缠磨擦二十五分钟,吻得难分难解,剩下五分钟就是抱在一块,说些漫无边际的话题,幼稚地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
她的吻技是苏源教的,舌头舔到的地方也是苏源口腔内最敏感最能动情的地方。
她习以为常地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完全没发觉这已经不算是情侣间普通的亲吻,而是苏源在用舌头操她的嘴。
前面射过一次,苏源这会儿也不急于直奔主题,比起单纯枯燥的活塞运动,他喜欢在床上将段天边一点点操透,喜欢看她露出欲罢不能的沉迷表情,更喜欢她在自己面前的各种淫乱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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