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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色初亮,君傲便被一阵动听的琴声唤醒,从入定中退了出来。
穿好衣物,起身走出房门,刚下阶梯,一只小白狗不知从哪个角落迅速的冲了出来,站在君傲脚边不停的摇尾巴,抬着头嘴里哈着气。
“君师兄早。”
小丫头知秋紧跟着跑了过来,一把抱起大白,然后向君傲鞠了一躬,又跑回梧叶儿身边。
梧叶儿默默的站在拱门口,一身着素雅长裙,更彰显其文静之气。
就像一座仕女石一样,望着远方。
“君傲,来,坐。
等七弦练完琴,我们便可出发了。”
墨白坐在四方院中的石桌上,冲君傲微笑着点头示意。
君傲走了过去落座在旁,向拱门外看去。
昨天二人下棋的火花树下,秦七弦盘腿坐地,膝上摆着一把乌木琴,神色陶醉,弹奏一曲‘春来早’,树枝摇晃,微风扑面,让人产生一种如沐春风的错觉。
一曲作罢,秦七弦将乌木琴慢慢的放回琴盒,眼中满是爱惜之意,然后拂去琴盒上的尘土,收回储物袋中,俊朗的面貌令人称赞,他向墨白看来点了点头,又冲着君傲微微一笑。
“走吧。”
墨白起身,一行五人一兽走出了拱门。
园子旁边又是其他园子,不停有蓝衣弟子三三两两的从其他园内出来,向君傲一行人点头示好,场面一副和谐的模样,人流涌动,都向着学堂走去。
入了学堂,弟子随意落座,虽然君傲是新来的,但是学堂里早就空的有位置。
在墨白的示意下,坐在了他的旁边。
一位讲师走了进来,坐在讲台前,开始为弟子讲课。
说得是符箓上的事情,虽然君傲之前有在书中看过,但是没有经过最初的学习,所以中途听着,也都只是一知半解。
而讲师似乎也知道君傲是新来的,所以不时的会说一些基础问题。
就这样,符箓、丹道、妖兽三堂课,一上午上了三堂课过后就完了。
在墨白的带领下,一行五人走出了学堂。
“我们也有好久没来听课了,君傲你呢?感觉如何?”
墨白走到前头问道。
“的确是学到了东西,但是为什么不**呢?学这些旁门杂技对我们剑修用处大么?”
君傲眉头紧皱,不得其解。
“**?何来**一说?哈哈。”
墨白哈哈一笑,反问道:“传法之后不就是自己修么?只有解惑,哪来**?法是能讲得清的?法是修出来的,同样的法,你我一起修,却能修出不一样的术。”
“再说了,法有什么好讲的,修行无非就是每天运功打坐罢了,你愿意修,拿上一些辟谷丹找个山洞修上个百八十年没人会管你。
修行心得、真理、经义书上都有,你能懂就是懂,不懂可以找人解惑,但不存在**之说。
还有,什么叫做旁门杂技?符箓、丹道还有妖兽图解,那一个不是修行?你看看知秋,都快被你气哭了,她对符箓可是情有独钟,你居然当着她的面说这些事旁门杂技,太伤人心了,唉。”
墨白说到最后,不由得摇头晃脑,唉声叹气,一副受打击的模样。
君傲低头一看,果然,小丫头牵着梧叶儿的手,低着头默默不语的走着,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大白,一副伤心的模样。
他连忙道歉道:“知秋,我说错话了,别生气好不好?”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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