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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离一脚踹过去,“斟酌个屁,你想得美!”
虽是玩笑,却知道他想什么。
只是她拒绝,他便也不躁进。
九月二十三,苏离离背着流云筒,木头背着两人的行李,牵着两匹马跟莫大辞行。
莫大劫了赵无妨的金子,一部分入库,一部分同去的兄弟平分。
莫大自己分了十两黄金,全都送给苏离离,说:“其他的钱是寨里的,我不好随便拿出来送你。”
苏离离扔回五两道:“老规矩,平分。”
木头听他说得公允,点头道:“莫大哥能拉起这么多人来,全在仗义轻财。”
莫大狠狠道:“你小子拐着弯骂我别的东西一无是处吧!”
木头无奈地扯了扯唇角,“我说的事别忘了。”
莫大也摆着臭脸道:“忘不了。”
三年多过去了,这两人还是和当初一般话不投机。
十月初二,苏离离站在了京城西门外,看看时候尚早,拉了木头去看程叔的坟。
不大的坟冢上草叶萧条,两人跪倒磕了三个头,径去栖云寺找十方。
栖云寺破败如旧,那门匾却已掉下来了。
二人穿过接引殿,踏上大雄宝殿的石阶,木头陡然警觉起来。
只听极细的破空声,“嗖”
地一响,木头伸手在苏离离面前一划,已拈了两枚袖箭在手上,道:“出来吧。”
他并不疾言厉色,也不大声呼喝,自有一股从容。
角落帷幔后有什么东西落地,一个小和尚穿了身缝补破旧的衣裳一手拉着帷幔,却愣愣地看着苏离离。
只片刻,他叫道:“苏姐姐!”
苏离离站着没动,他又叫了一声,“苏姐姐!”
跑上前来,被木头一手抓住领子,问苏离离:“认识?”
苏离离这才猛然蹲下身来,拉着那小和尚的手,道:“于飞!
于飞!
你怎会在这里?!”
木头松开他领子,于飞激动地抓着苏离离的手,“苏姐姐,我当初喝的是假死药,吐了许多血,在宫里耽搁了三天才瞒过耳目送出来,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能起床,险些真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便哭了,悲喜出于胸臆,不似往日深沉郁悒。
苏离离只微笑着听他说,待他说完,摸着他光头缓缓道:“你没死就好。”
“他刚才用袖箭射你。”
木头冷淡地插了一句。
于飞急道:“我不知道是你,那是师傅留给我防身的。
门外匾额放在地上,自己人一看就不会进来。
我听见人进来,心里害怕,就把袖箭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