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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氏眼睛一亮,连连道,“媳妇明白。”
徐老太太看着邹氏,虽然奇怪她脑子忽然开窍了,但心里着实是欣慰。
邹氏走后,徐老太太跟着徐老太爷回房睡觉,嘴里感慨着:“这邹氏,平日不声不响,倒也并不是什么事都不知的。”
徐老太爷难得的没有出声。
第二日,那贾家太太照样哭得震天响,不见了官氏,也丝毫不把邹氏放在眼里。
邹氏也是平民小户出身,抡起撒泼来谁又怕谁,当即扯着跟那贾家太太对喊起来,这却是官氏最难做到的。
官氏,是大家出身的。
那贾家太太被唬的震了震,短暂的安静了片刻,邹氏才三言两语将话说了明白。
贾家太太的腰板,立刻直了。
邹氏心里一喜,知道果然有戏。
随即贾家太太便带着一行人出了徐府,没过多久,徐府将承诺的金银赔偿送了过去,再过了几天,贾家将那个考中童生的小儿子送了来。
这件事情终于算是了了。
徐盈芳重新成了待嫁之女,渐渐病好。
而邹氏因为这次献策,得了徐老太爷的亲口赞赏,并让邹氏继续好好跟官氏学着管家。
官氏听说后,不屑的一笑,“哼,误打误撞罢了,我瞧她能有多久这样的气运?”
那贾家小儿子,叫做贾学智,倒是白白净净,也并不多话。
徐琰之因着贾文魁救了自己妹妹的原因,待他甚是客气。
一时间,徐府终于平静下来。
贾学智为人坦诚,眼神干净清澈,倒是比他的兄长更得徐琰之的心,二人一起谈坐学习,彼此督促,倒也成了密友。
徐琰之便生了将贾学智介绍给自己朋友的念头,也是想让贾学智在江南一带多些人脉。
便趁着天晴,开了个茶会,邀请自己的朋友来畅趣苑。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畅趣苑地方宽敞,倒适合待客。
刘梦茴早早听闻,自然不会去凑这个热闹。
本想着在葳蕤居闲坐休息,却是听闻官氏叫她过去回话。
地点便是畅趣苑。
只是拂柳特意说了,“二夫人只是说在门口和刘姑娘说说话,刘姑娘千万不要误会了,定不会让你撞见外男。”
这点刘梦茴倒是相信,不然她这个做舅母的,是第一个逃不出责任。
于是刘梦茴倒是也洒然的去了。
欢之不放心跟了去,留水云在葳蕤居。
官氏见刘梦茴过来,面色如常,倒是一笑。
她原以为刘梦茴至少会推诿一二的,毕竟刘梦茴心里应当清楚她在徐盈芳的事情上得罪透了自己。
她却这样肆无忌惮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