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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说的那个可恶的冯宾泰了。
兄弟们刚才一时生气,教育了他一下。”
许量知道他们出手教育的分量,这可不是上课那么简单,但对于愚顽之人而言,道理,有时候是需要用武力来启发的。
冯宾泰的债权是许量出面卖给水哥的,虽然是下策,但当时也是无奈之举。
冯宾泰铁了心,玩失踪,许量和肖希权的阳光手段,是软弱可欺的,许量不好再说什么。
有时候,做生意也一样会遇到“道”
和“义”
,“是”
和“非”
的选择。
肖希权和谭哥没有见过,许量也不去说破,大家喝了一圈,许量跟谭哥说:“我们在这里也不要动静太大。
我去看看冯总。”
谭哥立刻阻止了:“量哥,我知道你心软,这已经是我们的事情了,和您没有关系。
你看给兄弟我一个面子,你我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许量的确有为冯宾泰说情的意思,他看谭哥的态度很坚决,不再勉强,拉他再喝了最后一杯告别酒:“老谭,你我都是当过老师的人,我有一句肺腑之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谭哥,真实名字,叫谭小华,是川南一个县中的语文老师,因为很复杂的变故,他到了水哥的手下做事情,他和许量有几面之缘,彼此也相互称谓过“好兄弟”
。
谭小华也听过“量哥”
的一些事迹,听许量话轻意重,赶紧重新坐了下来:“愿闻其详。”
许量干了一杯酒,再说道:“谭哥,我在成都,做了这么多年资金生意了,但做得一直不痛快!
对于逃债的人,我很想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对于我们这些债主,也应该知道,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的道理。
总之,有事好商量。”
谭哥看许量说得很真诚,就没有告诉他,冯宾泰是有钱不想还,所有的文明的手段,都已经用完了。
如果不放弃债权,只有以恶治恶,用野蛮来解决问题了;但如果放弃债权,亏钱还是小事,水哥的名头怎么办?还有事情,不是你量哥的朋友,惹的事情吗?当时你们精明一些,不被冯宾泰欺骗,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了吗?谁他妈愿意这么干呢?刚才冯宾泰的污血,都已经让自己难受一回了,我不想再听你许量的迂腐之词了,于是谭哥他们和许量几个人告别了。
冯宾泰跑到偏远的山区来,不是游山玩水的,他这段时间,东躲西藏都是为了逃债。
在山水之间,他想通了很多的道理,他本来有了回成都,把水哥和其他朋友的借款还清的想法,但是一念之差啊!
当时,不起心骗贷就好了。
当被谭哥他们抓住的时候,他们已经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还款诚意了。
冯宾泰一急便想跑,想跑,便必然冲突起来,他平时养尊处优,哪里是小伙子们的对手?他的手和鼻子在打斗中受了伤。
他假装没有看见肖总和许量他们,他觉得自己在成都商界,混了十多年的名声,彻底完了,低头完全配合谭哥他们,准备连夜赶回成都。
许量一直目送他们押了冯宾泰远去,然后,和肖希权恶狠狠地干了一杯酒。
在出宾馆门口不远的地方,冯宾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很着急地给谭哥说:“大哥,做兄弟的这次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
但是……”
谭哥看他真的有话说,制止了小三他们把他向汽车里面硬塞的动作,冷冷地说:“老冯,事情是你先做绝的。
你有什么话,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