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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一怔,问:“谁是瑶夕?”
亦蕊点点他的额头,嘻笑道:“这么快就把母猴子忘了?”
胤禛“噗”
地笑出来,说:“哈哈哈,真没想到,母猴子还有这手艺。”
亦蕊嗔怪道:“好了好了,别这样叫瑶夕,怪碜人的。
她也是好意,说谢谢我那日帮她看腿伤,送的一点小食。”
胤禛又往嘴里塞了块桃花状的奶酪,含糊不清地说:“她伤得怎么样?”
亦蕊先不答话,用帕给他拭了拭唇边的残渍,说:“还说瑶夕不守规矩呢?食不言,懂不懂?”
二人少年夫妻至今,胤禛在亦蕊有时故意摆出顽皮、粗犷、随便的样子,为得便是听听她那略带责备,像母亲般关爱的话。
或许,这也是从小缺乏母爱的胤禛从内心里发出的声音吧!
亦蕊说:“还好伤得不重,只是崴了,但这孩子依然撑着做点心谢我,算是有心了。”
此时,奴才来报,阿济格求见。
亦蕊整整衣裳,端坐一旁。
这几年来,她时不时见到伯堃,但始终没有单独说过话。
她不明白伯堃为什么要帮胤禛做事?后来听得胤禛夸赞伯堃做事麻利、条理清晰,更胜于迟朝。
听说伯堃娶了梓倾,她不禁替他担心胤禛的反应,好在似乎没有什么动静。
渐渐地,亦蕊也就安心了,甚至还有些高兴。
伯堃一身旗装规矩地行了个礼,说:“禀告王爷,微臣经过七天七夜查访,已查明罪臣索额图弟弟心裕、法保藏匿之处,现布下暗哨人马。
特来请示王爷,抓还是不抓?”
“好!”
胤禛兴奋地一拍桌子,说,“皇阿玛抓着两个贼子多时,迟迟未能寻到,你替王爷又立一大功。
还等什么,抓!”
伯堃迟疑道:“微臣仍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胤禛乐而忘形,笑道:“说!”
伯堃说:“索额图虽已下狱,但毕竟他大清有功之臣,太子的心腹。
切不说万一今后太子登基,会记恨于王爷。
就说皇上的心意,微臣也不好揣摩。”
胤禛收起笑容,严肃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本王高兴得太早了。
你有什么主意?”
伯堃说:“不如向太子卖个好,将此事暗里透露给太子,先看看他怎么做?微臣派人一路跟踪着,若太子不抓,再想法子闹出点事情来。
将二人不知不觉地逮着,反比大肆逮捕要好!”
胤禛连连点头,说:“少做少错,立功不求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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