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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月当然不会听他的。
且不说队里和法医所里都忙得焦头烂额,她不能偷懒。
即便她能走,就冲他这阴晴不定的态度,她也会赌气不走。
熬了个通宵之后,她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快要适应这种昼夜颠倒、加班比吃饭还规律的工作模式了。
做基层刑侦有折磨人的弊端,但也有不可忽视的优点——那就是其他任何一份工作都取代不了的特殊的使命感和责任感。
她发觉自己竟然是真的挺喜欢这份工作。
通宵之后的清晨,她躺在办公室的折叠床上短暂补眠,原本以为会睡得很沉,却做了个浮浮沉沉的梦。
……
梦里,她和成辛以一起坐在车里,她坐驾驶位,成辛以在副驾驶,在他身后,是橘色和紫色交杂融合的大片晚霞,如同浮沉的斑斓海浪。
她转头看着他,他却没有看过来,似乎在打电话,下颌骨蓄满胡须,侧脸、须间和鼻梁全都亮闪闪的,竟然是在斜阳余晖映照之下的泪痕……可又很奇怪……他明明满面泪水,眼下也有新的泪初凝于睫,可神情中却没一丝痛苦,只有专注……仿佛那泪水与他无关,只是正巧黏在了他脸上一样……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哭,想出声叫他,可他却像听不到似的,还在跟电话那端讲着什么……方清月只觉得脑中浑浑噩噩,只能看到他一动一动不断开合的唇瓣,听不清他的声音……于是她想伸手去碰他,手抬起来,却又看到自己手里拿着一盒银色火柴……
……她心烦意躁,把火柴丢出窗外,转而大声叫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扯痛,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对,不是他听不到她说话……不是……
……而是她又像十年前那样……她舌根无力,又一次发不出声音了……
……是她……
还是她……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就马上收回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努力叫他……她甚至一瞬间想躲起来,逃离车里,逃开他身边,不让他发现她旧疾复发……可就在这时,成辛以突然回过头来看向她,盈盈泪痕闪着光,青色胡须下的唇瓣再次开合……
……她眯眼用力分辨,就能分辨出他的口型……酸涩泪意如同山洪涌上鼻腔、淹没视线……
……是那三个字——方清月——他在叫她的名字,那个口型……
就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他叫她名字时的口型……
又一滴泪从他的眼中流下来,紧接着又是新一滴……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持续绞痛,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她又一次开口,嗓子里拼命发出绝望的哀求,想要张开手臂去抱他,去帮他擦掉眼泪……可越是拼命向前,他看起来却离她越远……她拼尽力气伸手,马上就能触到他了……马上就可以了……就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
……
……
“咚咚咚。”
方清月猛地睁开眼睛。
阳光还没有洒进来,百叶窗帘尽职而慈悲地把它拦在外面,替她多争取一点在梦里努力抱他的时间。
可她还是醒了,抬起手摸脸,一片洇湿。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她擦干眼泪坐起来,整理好衣服,吸吸鼻子,努力把鼻音减到最轻。
“请进。”
是陆瑶。
“方法医,成队说请你过去一下,有几个嫌疑人需要取检,然后好像也还有其他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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