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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宝那有三火可言?
他躲在石后看那群尸化弟子费力绕过石碓,相距最近时不过书迷,于是拼命把那身子压低藏于石下,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得一声。
这尸化弟子在石上行走明显慢了几分,不时还踩进了石缝之中,被那尖利边缘割得满腿鲜血淋漓,可都浑然不知,使劲抽出来便又行走,看得至尊宝是瞠目结舌——之中有个弟子面熟得紧正是瞿千里那厮,此人折了手臂满脸血痕,可依旧在那山石堆中摔倒爬起。
“哼!
没想苗风竟然连你也未带着同逃!”
忽然面前出现一张面孔,竟然是个人摔到了至尊宝面前!
那人双眼发直在至尊宝脸上掠过,竟然毫不停顿转身又爬了起来…
“这、这是看不见我?”
至尊宝心中顿时升起个念头来!
等得片刻,那些化尸之人渐渐追得远了,至尊宝慢慢起身从那小道中开始上山。
那五轮宗所在的山梁唯有铁锁渡一条可供通途,但上到那铁索之路却是不止,大道小径皆有,一年以前至尊宝和青梅上山之时便是走岔了路从条小路而来,虽然费时费力却也僻静,主意打定,至尊宝自然又绕回了小路之上。
走不多时便开始上山,至尊宝加倍提防那些被控制的弟子,一路小心谨慎也无大碍,路上寻了点生果啃吃果腹,挨到下午时分距那铁索渡已是不远。
是不是真的无法看见自己,此事倒是没办法验证查实了。
刚刚绕过山梁,正在踌躇是否继续赶路,突然见抬头个树杈上挂着个人,至尊宝慢慢摸将过去,发现那尸骸正是门中个打杂的仆役,已被人剜心剖腹,高高挂在树上,像个旗杆似的晃晃悠悠不止。
这尸体一见那至尊宝心中反倒安了,心中道:“敌人若是在此处设伏,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弄个尸体给我们看见,只让我们有了提防。
此处如此弄来,反倒说明他们又要追人又要守山,无法全顾,所以弄个尸体来吓我…”
干脆就在那尸体不远处寻个草堆躲着,身上铺上些干草树枝,等着夜色来临——昨夜忙了一宿,今天有担惊受怕的半天,至尊宝在那暖洋洋的树枝干草中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混混沌沌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尊宝突然莫名的惊醒,就像是有人用麦芒在自己后背扎了一下般…醒转之后他根本不敢动,只是老老实实躺在原地!
因为他耳中传来了一阵细琐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索索而来,走到大树的位置忽然站定不动,就听个生硬的话语声道:“恩,没有人动过,我们回去?”
就像是墨线在那木头上拉动一般吱唔作响,鼓噪得人好生头痛!
旁边有一人道:“稍等!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也别这么容易就回去了——阿莫赖,你可想要找点乐子不?”
那声音略略软些,可是依旧金鸣锵锵,铿然有力。
前面一人阿莫赖嘿嘿连笑几声,“哎呀!
呼图尔,你这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难不曾,你有法子可以找人来耍耍?”
说到此话那声音顿时变得极为不堪起来,竟似有甚龌龊下流勾当,整个股**的味道在腔调中弥漫。
就听得‘叮当’两声响,那呼图尔哂笑道:“有此法物,我们自然可把那派出去的童子召回两个,啧啧,十二岁的娃儿,那细皮嫩肉的,真可以好生乐乐…哈哈…哈哈!”
阿莫赖随之**浪语的笑将起来!
至尊宝听那话语有异,猜着两人就是仇家对头,忍不住偷偷扒开草丛观望,顿时看见两个奇形怪状之人——此两人像貌奇古,耳缀双环,被黄布,须发鬈如羊角,打扮和那鬼市中所见白象差不多,只是衣衫褶皱色泽不同而已,可同宗同源却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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