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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练的,居然这么结实。”
真是赚大发了,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你……”
弘云气疯了,这是什么时候啊,*苦短值千金,浪费时间真的好吗?
“嗷……”
黛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便身不由已了。
弘云的手很轻,生怕将她揉坏了,可是带了电流一般的手,浅尝辄止又怎么能够抵得过相思之苦。
初时的青涩艰难,渐渐的水乳交融,最后极致的欢愉,都让他们有一种抚平了灵魂深处对对方的渴望,而产生的一种极度的满足感。
弘云哑着嗓子要了水,抱着她钻进浴桶,黛玉已经睡的迷糊过去,本能能的小小挣扎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睡的一动也不动。
“好歹洗了再睡吧。”
“呼呼……”
黛玉一觉睡到第二天,被白露喊了好几声才惊坐起来,赶紧去看天色。
“时间还够的,小姐别慌。”
白露伺候她更衣,写意进来帮她梳头。
写意梳头的手艺是特意练过的,从妆奁取出牛角梳,将她的头发拢到脑后。
白露则端了好几只钿子,给她选。
“这只镶了珊瑚和金饰的怎么样?”
写意问黛玉,这只比较喜庆,新人这几天穿的全是大红,压的住。
“就这个吧。”
钿子其实是一种便帽,上头镶嵌了各种材质贴装的造型,繁复华丽,主要是用来配吉服的。
金线勾的纹路,珊瑚镶的牡丹花朵,配着珍珠的花蕊,绿松石打的花茎镶的花叶,端的是气派华贵。
配上红色的吉服,脚踩花盆底,鞋底还雕着富贵牡丹的花样。
走在软些的路面上,一脚印出一朵牡丹花,浅浅一朵,所谓摇曳生姿便是如此。
“大阿哥呢。”
起来这么久都没看到人,黛玉微眯了眼睛,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一大早就起了,说是去武场练功,到现在还没回呢。
我问宝珊,说是日日如此,应当是习惯。”
沉香进来接住了话头,主子心里有气,做下人越发不能拱气,过日子就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能一点事就针尖对麦芒呢。
听到是从小到大的习惯,黛玉这才没有说话。
闷闷照了一回镜子,“扫些胭脂吧。”
她皮肤白皙,比寻常人站在一处,恨不得能发光。
平常也不爱抹粉,可若穿戴的隆重,又不添些胭脂,就会让她的皮肤显得更白。
扫些胭脂,才不会那么显眼。
一阵风卷入室内,黛玉还没来得及回头,一捧带着露水的鲜花已经伸到她的面前。
“喜欢吗?”
手捧着一束刚摘下来的红玫瑰,弘云笑的没心没肺。
“你不是练功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