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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怎就哭了呢?”
稳婆长得矮,站着的高度可轻易的看到常秀娟的脸,这一看她便心生一计,“唉,要说这女人啊天生就是苦命。”
常秀娟被人点破流泪,忙抬手用衣袖把泪珠擦掉。
“通常男人做下的事最后可都是咱们女人自己个儿来承担。”
稳婆故意不看那面无表情从来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的余二公子,“小娘子来了余家村有几日了吧?”
常秀娟点点头。
“余家村一向规矩多,听着吓人可也不是个不能变通的地儿,不管咋说人活着总比死了强。”
稳婆瞄着常秀娟的脸,和蔼道,“你是不是跟余家兄弟早已有了......”
常秀娟心脏一颤,脑子‘嗡’的一声所有血液冲上脸又很快消失不见。
稳婆心中自是有数,“二公子莫要跟去了,老身心中已有掂量你放心就是。”
“你放下我,我自己走。”
常秀娟的推拒着他,这人明明厌她的紧,作什么这时候偏抱着她不放,不觉恶心吗?若让他喜爱的女人看到还不知要怎么伤心呢。
余庆依言放下她。
他倒要看看这稳婆除了些花招还能使出什么来。
常秀娟脚掌挨着地心情倒也平顺了,她是跟余福有了什么这做不得假,可仔细想来她其实并不后悔。
遇见余福后过得每一天,那都是以往她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有他在身边的世界也美好的让她不免眷恋,既然如此,她为何不能挺起脊梁,她是失身了,失给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这有什么不敢认的,“嬷嬷你不必验了,我——”
余庆出手极快,大掌一伸便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这女人真是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余明花刚想继续开口诱导,只听‘碰’的一声,余庆用脚随意踢开了祠堂外厢房的一扇门,这一声响把常秀娟跟余明花都吓得一抖,结果想说什么话都忘了。
“就这间吧。”
余庆揽着常秀娟直接把她抱起放在屋中正中央摆放的桌子上,“婶子先来?”
屋里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屋中唯一的男人。
“你、你真的要在旁看?”
稳婆可不想族长交代的事情有个万一,“小娘子刚才既已认了验不验倒也不是重要,重要的是族长老爷发了大怒,为这些事儿搭上她一条命岂非不值,总归是你们兄弟出的手,你便让小娘子逃命去,咱们随便编个瞎话蒙混过便是了。”
常秀娟感激的看向那稳婆,心觉着她真是心善,这时候竟还想着救她的命。
“验。”
余庆冷眼盯着稳婆,“族长若是那么容易蒙混唤你来作甚?她若跑了我们兄弟要上哪寻去?你再啰嗦,我便当你只想回禀一种结果,企图颠倒黑白。”
稳婆一听心下便怒了,“这小娘子明显是跟你们兄弟有了夫妻之实,不管是谁做下的,未曾婚娶便暗地私通既是不洁,即便不被打死也是要浸猪笼游街砸臭鸡蛋的,你当真还是要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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