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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带有几分认命的意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剥掉他本就单薄的家居服,露出冷白玉雕一样的身体。
然后目光在脖颈那片顿住。
之前于望秋一直都把最后一件衣服穿得好好的,就算脱掉也是在昏暗的浴室,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正面直视他的身体。
第一次看清了那上面大大小小交错的疤,还有银质项链旁从左肩横贯到胸口的长条增生。
像蛇蜕、锈斑、灰白的影。
指尖抚去那上面的时候,于望秋反应很大地颤抖了一瞬,语气哽咽捏住她手腕:“桐桐……”
这些就是……
牧筝桐压下快问出口的话,觉得自己的喉咙也滞塞起来,眼眶仿佛有热意涌流,她按捺回去,垂首亲了一下那块承载了不知道多少苦痛的疤。
他颤抖更盛。
面色也已然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汗水粘连额发,浸湿眼睫,熏得眼尾猩红一片。
还在忍耐的样子。
恐怕是药已经起效了,牧筝桐能猜到,只能加快动作除去自己的衣服,捧起面色茫然无措的人的下颌,挨近自己的胸乳。
“小狗…帮主人舔一舔,可以吗?”
她上半身已然赤裸,纤细的手臂、白皙晃眼的锁骨、腰身,还有缀在肋骨上方一汪水当当的胸乳。
是圣洁的颜色,宛如艺术馆可望而不可攀的名贵雕塑,是只能在死后才得到的、救赎的象征。
于望秋完全无法拒绝这样的要求,被蛊惑般垂首,唇瓣与她左边胸口相触。
被那块猛烈震跳的皮肉麻痹所有神智。
于是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杂乱无章,湿湿的吻接连成串,雨水滴落般沿着乳肉蔓延,泪水混杂其中,晃荡淌过白腻肌理,亲吻、吮吸、含咬。
鼻尖埋进暖香奶肉,唇舌接触到尖端盈缀的乳尖,本能驱使着他将它含入唇间,挤塞入齿内,舌头贴去裹卷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一味地吸咬,妄图从乳孔榨出汁,汲取能让自己心安的东西。
“唔……”
牧筝桐很快喘息起来,咬着唇瓣吸气,颤着指尖撕开一枚安全套包装,在于望秋越来越重的吃乳动作中艰难固定好身形,胡乱拉下他的家居裤,在身体的混乱交缠间不得章法地把乳胶套往那根闷热跳出的肉物上撸。
紧窄的圆环箍住茎根。
手掌沿着整根肉茎虚虚一握。
于望秋在她手下颤抖,眼泪居然越掉越凶:“主人……”
他的肩线在灯下虚颤。
人被药物折磨得糊涂难醒。
于望秋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他的一个梦,美好得过头了的梦。
她不仅没有离开,还允许他触碰,对他这么温柔,哄着他、安抚他、抚摸他、亲吻他。
也只可能在梦里,他的一切妄想才有可能实现,但好像……
她让他的梦成为现实了。
牧筝桐的身体几乎是被强行催熟的,情欲在乳尖被舔吃的过程中涌出,化为绷紧发颤的线撩拨全身感官。
她感受着锁骨的湿意,指尖拨开自己已经湿润的腿心,往下摸到一片黏腻。
也不知道够不够。
但是……
她捧起于望秋的脸,无比郑重地亲吻他的唇瓣,在脸颊慢涨起来的热意中、在眼尾翻涌的酸涩中、在喉管滞堵的哽咽中问他。
“于望秋,你想和我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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