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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老头的暗中授意,是怕我们几个有人管不住嘴,出言嘲讽把事闹大,我看了看跟来的女人,她早把昨晚醉酒后发生的事忘了个干净,只是睁着大眼好奇的看热闹。
至于水猴子和烧火混,完全是一副随时准备借题发挥的德行,我只好赶紧表态,先是洒然一笑表示谅解,又假装大度说道年轻人难免会犯错,大家都是朋友,这点小事保证不会往心里去。
看我语气和善并不较真,腾奥拜等人才松了一口气,沙吾黑德搂着我的肩头连说了几声好朋友,安帖伯克又撺掇杜老头先去谈正事。
我们一行离开旭烈虎的毡房后,腾奥拜却没有随行,而是继续大声训斥旭烈虎,有几名好事的牧民还围在那毡房外谈笑,显然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只是惧怕那头名叫‘甘露’的猛犬,不敢凑得太近。
我们七人没日没夜的开车,赶了三四天的路,就为了这次的委托,现在终于到了和雇主说正事的时候,双方会谈的场所,还是在昨晚饮宴的大毡房,房内已经收拾的干净,桌上早已摆好了各类奶制品当做早餐。
参加会谈的牧民出乎意料的少,只有沙吾黑德和安帖伯克两人,其余都被赶到了毡房之外,显然牧民之间也出了些问题。
他们二人就坐在我们的桌对面,和我们离的很近,似乎是怕谈话内容被别人听了去。
领队杜老头也不吃东西,只抽了两口烟,便急着向安帖伯克询问这次委托的详情:
“安帖伯克老友,你是知道的,我们这些人,对付的都不是普通野兽,所以,无论事情有多惨痛,我们都不会觉得奇怪。
你别有顾虑,只要如实说出发生的事,剩下的交给我们来办。”
这种受人委托狩猎凶兽的行动,我们这行里的叫法是‘捡山落’,行动前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在场的沙吾黑德明显是主人,但并不是他与我们联系,所以杜老头先向安帖伯克发问。
至于安帖伯克老人,我与他并不相识,水猴子等人应该也不识得,看样子很可能是杜老头的熟人,却不是我们的同道或前辈。
听了杜老头的询问,牧民中的长者安帖伯克当先开口答话,却表示自己只是想了个办法,并联系了杜老头,沙吾黑德才是真正的委托人,还是由他来说最合适,也最清楚。
沙吾黑德闻言皱紧了眉,却也不推辞,先端起桌上的酸奶碗,将满满的大碗酸奶一饮而尽,仿佛下定了决心,缓缓说道:“天上的云彩总是飘忽不定,人间的事情同样变幻莫测。
我选择听从安帖伯克的安排,请几位朋友前来,是因为这件事对我实在太重要,却又太离奇。
我先向政府求助,警察们来过,方圆百里内所有的好猎手也来过,但谁也没有把握,我觉得他们都帮不了我。”
听他话中的意思,此行应该不是单纯的猎兽那么简单,我和水猴子、烧火棍三人都打起了精神,小丁香虽然没有正式入行,却也聚精会神的倾听,女人显得很好奇,小王却明显有些害怕。
叹了口气后,沙吾黑德接着说道:“我们家族世代居住在这个山谷,只有冬天来临,才会向平原迁徙,等春天到来天气转暖后,必定回到这里扎营。
事情就发生在这山谷里,那是十天前,我们吃过了晚饭,天黑了不久,我那刚满十岁的小儿子扎克鲁出房玩耍,当时谁也没有在意。
毕竟他在这里生长,在这里玩耍了十年,这山谷里的每一寸土地他都熟悉,可谁知,那天他走出毡房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虽只听了个开头,在座之人也都有了些猜测,却也无人出声,沙吾黑德似乎情绪有些激动,顿了顿又倒了一碗酸奶喝尽,继续说道:“我的孩子扎克鲁出去了许久,夜也深了,却总也不见他回进毡房,我和他娘就出去寻找,营地里遍寻不见,就去营地外喊他,仍听不到他回答。
我们发动了这里的所有牧民,找遍了山谷内外,还放出狗儿寻觅他的气味,可那些狗只在营地里打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扎克鲁的踪迹。”
杜老头右手握着烟袋,却没有去吸,眯着眼自言自语道:“用狗都找不到,有些反常,我看这事真的不简单。”
沙吾黑德点了点头,向杜老头投去异样的目光,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又接着说道:“这位杜龙朋友说得很对,我活了一辈子,还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
我们询问了所有牧民,没有人看到他去了哪;我们清点营地内的马匹等牲口,也没有丢失;这营地四周都有警戒的牧羊犬,更不会放任野兽进入;而我那小儿子,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今早寻找我的唐刀时,众人都见识了麻头的本领,哪怕只留下一丁点气味,也必定逃不过牧羊犬的追踪,可是按着沙吾黑德所说,狗都只在营地内转悠,不就表示那孩子根本没有离开过营地?如此推论,人就是在营地里莫名消失不见,真是匪夷所思,我们几人还未完全弄明白委托人的目的,却先感受到了这趟行动的诡异艰难之处。
场面一时变得很安静,众人谁也不说话,都在思索和猜测,我那女人突然两眼发亮,猛地站起,一副猜出谜底的得意神态,高声说道:“我知道了!
肯定是人体自燃!
这种现象极其少见,全世界都很少有报道,虽然原因不太明确,有人怀疑是球状闪电爆炸或者陨石撞击,但结果是相同的,就是受害者自己把自己烧成了灰!”
这番话一出口,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她,女人也不怯场,大大方方的回视了一圈,接着还洋洋得意道:“你们这些人,居然敢自称什么探险家,连人体自燃都猜不到,还得劳烦本姑娘来教……”
“这位朋友,你说的那种事情虽然不多,但我们牧民偶尔也见过……”
安帖伯克插话道。
“什么?你们见过人体自燃?”
女人原本以为自己足够语出惊人,而且猜测得八九不离十,结果听了安帖伯克的话反而被惊得呆了,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老大,也分不清是好奇还是惊恐,尖叫着问道:“这么恐怖的事,你们怎么见到的?在哪见到的?”
沙吾黑德也不卖关子,详细的解释道:“牧民放牧时遇到雷雨,无论人还是牲畜都很容易被落雷劈中,其中有些安然无恙,有些魂归天国,有些就会像羊脂蜡烛一样被点燃,最后化作灰烬,我们年长些的牧民都见过。
但我那儿子,肯定不是这样,那夜并无雷雨,山谷中也没有发现灰烬……”
说着说着,那牧民汉子竟似有些哽咽,便低下了头,住口不言。
我那女人主动发言,也算做出了榜样,小王受到她的带动,也想提升自己的存在感,发挥些光和热,便鼓足勇气,放开想象,大胆猜测,却颤声发言:“难、难、难、难道……是被外星人劫持了?”
众人纷纷向他瞥视,却无人搭理,仿佛他刚才没有说话,而是放了一个响屁,他也自觉没趣,可怜巴巴的看向身边的女人,可能是想得到点鼓励,我那女人却没让他如愿,皱着眉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王吃了瘪,我心中窃喜,知道我表现的机会到了,是时候让那女人知道亲夫和姘夫之间的差距,便紧跟着发言道:“依我看来,有三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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