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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工正糊涂着呢,这时候徐厂又喊了起来,“咱家的盘子呢?”
他手往桌上指,“就是我拿出来装瓜子花生的圆底大汤盘,还是嫂子从外头买回来的,花了两块钱的那个!”
还真是!
被他这么一说,周意也想了起来,那盘子是瞧着好看才买回来的。
为了这个两块钱,还被婆婆念叨了好几天,说买这玩意儿回来浪费,家里那么多大海碗什么的。
豆子婶也不废话,是不是的,看一遍才知道。
正巧这时候徐大修买了罐头跟糕点去老丈人家回来,两口子也到了家门口,可不就跟豆子婶撞了个面对面。
找贼偷这种事儿,豆子婶可没那么些讲究。
她虽然答应了董家不会说出来,但心底里认定了没有什么民宅不能私闯的概念,于是就开始自由挥了起来。
虽说捉贼拿赃,可她也知道人家可能早就把东西藏好了,如今拼个也就是个可能性。
没想到徐大修还真就是有底气。
回来把瓜子花生往布兜子里一装,觉得那盘子还挺好看,打算明儿天亮去公社那边,给脱手出去挣个块儿八毛的。
于是赃物就这么大咧咧的摆在桌上,可不就被豆子婶拿了个正着?
豆子婶才不管这大外甥脸面的问题,当了贼就得有被人抓住的觉悟!
叉着腰就喊了起来“徐大修!
你给老娘滚进来!”
“好啊你啊!
我说我家二郎辛辛苦苦挣的六十三块钱怎么丢了!
连家里的大汤碗跟瓜子花生都没了!
合着你这是吃不了兜着走啊?连人家盘子都兜了!”
徐树根今儿晚上早早的就歇下了,结果先是被门咣当一声惊醒,紧接着又被吵吵了起来。
董家那边,董甜使劲的拉着她妈,“你别去了成不?人家热闹人家的,你凑过去干啥啊?风凉话就那么好说啊?”
董甜妈白了她一眼,“你这死丫头,我是为了谁啊?村里几个大姑娘,别到时候就你混的最不行!
我就是帮你打压打压!”
“周家的那丫头聘礼都拿了一百块钱呢!
你这边向家只肯出八十!
还说原本打算出一百,现在又要剩下的二十说是找关系把你跟你小姑塞到学校食堂去打杂……你傻不傻!
妈这边要是帮你打压一下,弄的周家丫头没了名声丢了工作,指不定你到时候就能顶上去?你也不是没念过书,比她差什么?到时候你婆家一高兴,兴许给你聘礼多二十块钱呢?这二十块钱要是多出来,妈就做主给你自己拿着!”
董甜觉得兜里的五块钱有些烫手,跺了跺脚,死活不让她妈出去。
“打压个屁啊!
向晓双正跟赵美丽她弟说亲,人家是念过高中的,所以赵家能给三百块彩礼钱!
我又有啥啊,你这边就说风凉话……万一闹大了,赵美丽回家一传话,人家不乐意给钱了,那向家不得找咱麻烦?到时候我这亲事要是黄了,你上哪儿再找一个去?”
董甜妈翻了个白眼,到底顾忌着这个,就去旁边撺掇石头妈去看热闹去了。
那边正闹着呢,豆子婶看着拦在前头的徐树根,气的大冬天的出了一身的汗。
周围看热闹的有不少,大多数是劝着别闹大。
豆子婶还真就不干,就是那边兄弟俩也不干,徐工把媳妇往家里一锁,自己把徐大修反手绑着,然后带着徐厂就往派出所去。
“这是……”
心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