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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炮的父亲娶了媳妇生了子,仿佛好事到了头。
就在马大炮还不到一岁的时候,被枪毙了。
他的罪名是私通国民党军队,通风报信,带路围捕共产党的草原游击队。
枪毙他的时候,后背上插着的牌子上写着:国民党特务。
连名字都没写,只在国民党特务上面打个红叉,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国民党特务草原深处地下联络员。
脖子上挂一条绳拴着的三个空弹壳,这正好和事实相符,国民党兵给一只羊一枪,对空放了两枪。
诱惑他带路时给的一个弹壳,**草原突击队不知道,搜家的时候也只找到三个弹壳。
举报马大炮父亲带路的牧民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国民党兵开了三枪,最让他痛心的是其中一枪把他家的羊打死一只,而且当晚就让国民党烤全羊了。
四个弹壳,三个陪葬了马大炮的父亲,剩下的一个就在当时不到一岁的马大炮手里紧紧握着。
还不到一岁的马大炮根本不知道要隐藏罪证,是他父亲几天前就翻到了弹壳,拿出来一个给他玩。
让他在地毯上抓来抓去,锻炼他的手劲和反应力,以备以后在草原上抓兔子擒羊。
这天,马大炮刚把弹壳抓在手里,文化大革命草原突击清算队的十几个人就冲进了家,还没等到把箱子砸烂,房顶捅破,就顺利地找到了三只弹壳。
马大炮的父亲跟着三只弹壳五花大绑离开了家,就再也没回来。
这是马大炮和父亲的最后一面,一脸恐惧的马大炮没有哭,手里紧紧握着弹壳,像一尊小型米勒佛打坐在地上,望着父亲被几个带着枪的一身草原色军装的人带出了家门。
马大炮的父亲喊叫着——我犯什么罪了!
我犯什么罪了——回头看马大炮,这是父子俩最后相视的一眼。
马大炮当时一直在看着父亲,也只是和对他母亲的印象一样都不在记忆中了,是后来听奶奶像故事一样讲述的。
马大炮手里的弹壳,在他父亲被带走后,就被苗兰花从手里抠出来。
黑夜里,苗兰花把子弹壳深埋房后的草地里。
子弹壳沉默七年后,终于有一天被马大炮无意发现。
马大炮对子弹壳深深沉迷,竟去了解放军大炮靶场,偷了一个炮弹壳,重达十几斤。
枪毙马大炮父亲让草原突击清查队伤透了脑筋,也费了一些功夫。
草原汉子不是那么容易降服的,他被关压的几天里,一直五花大绑着。
他除了睡着的一会儿外,醒着就破口大骂,骂累了就喊叫着放他回去看儿子。
草原突击清查队不得不打乱程序,取消了游行的环节,怕管不住他的嘴,直接枪毙了。
草原文明比农耕文明要落后,他们的经典文化里还没有太多对付犯人说话的方法,比如灌哑药、割喉什么的,最简单的方法住嘴里塞石灰的方法也没有学会。
也许草原上都是帐篷或木草结构的房子,用不到石灰吧。
简化程序,提高办事效率,把审判大会也取消了。
本可以公开的枪毙,弄成了暗杀,让本想看热闹的人唏嘘不已。
关押马大炮父亲的县城,比汉族聚集地的县城小,但管辖的土地面积要大得多。
这地方离马大炮的家近一百公里,骑着快马,也跑得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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