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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侍候到你烧退了,伤好了,你就准备不管我们了,是不是?”
世纬怔着,还没说话,小草已慌慌张张地接了口:
“好嘛,好嘛,你们不要吵架了嘛!
大哥,要走大家就一起走嘛,我不等海爷爷了,咱们三个一块儿走!”
“不不不!”
世纬急促地说,“我已经把你们送到扬州了,仁至义尽。
现在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怎么能带了你们两个,一路去广州呢?你们留下来,我走!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不要嘛,不要嘛!”
小草着急地把世纬一抱,泪珠就扑簌簌滚落。
“什么不散的筵席?哪儿有筵席?我们不散就是不散!
你要走,一定要带我们一起走……”
“谁要走?”
门外传来静芝尖锐而颤栗的声音,全体人都吓了一大跳。
世纬的心猛然一凉。
惨了!
这位瞎老太太又来了!
他看过去,静芝颤巍巍地冲进房来,后面紧跟着月娘和振廷。
“元凯!
你说你要走,是吗?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尖声呼号,“难道你专程回来一趟是为的要惩罚我吗?因为我当年没有为你力争到底,所以你要这样子叫我心碎,叫我痛不欲生,是不是?”
她攥住了世纬的手,紧紧地握着。
“不不!
我这次再也不会让你走,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走……”
“这位少爷!”
月娘扑过来,哀求地看着世纬,“你发发善心,救救我们家太太吧!
请你暂时不要提走字,能住多久,就住多久……能安慰她一天,就安慰她一天吧……我求求你,求求你……”
“反了!
反了!”
振廷大踏步冲上前来,奋力想拉开静芝和世纬。
“月娘,你怎么也跟着太太一起发疯?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个人不是元凯……”
“他是的!
他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