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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雄顿了顿,依然还是问出了她妈妈的名字和爸爸的电话。
他给她的爸爸打电话。
那个男人却很不耐烦:“我跟她已经离婚了!
她这么大的人了,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吗?叫她以后别再找我了!”
艹尼玛!
曹雄盯着被挂断的电话,什么玩意!
这男人现在要在他跟前,他一拳就给他撂倒!
医生说孩子保不住了,要家属签字的时候,曹雄给成婉签了字。
小女孩在他的腿上睡着了。
等成婉被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从麻醉中醒来。
她被推进了曹雄安排的单人病房,也有安排好的护工照顾她。
曹雄把小女孩放到另一张床上的时候,小女孩反而惊醒了。
“伯伯,你要走了吗?”
她问。
七岁的孩子,已经能够分的清“伯伯”
和“叔叔”
之间的区别了。
“嗯,我还有事。”
曹雄说。
小女孩就噙了泪,问:“妈妈呢?我妈妈死了吗?”
她是亲眼看着,那车轮离妈妈倒下的地方不过半臂的距离,也看见了妈妈流的鲜红的血。
曹雄无奈,指指隔壁床:“她好好的。
她睡着了,你别吵她。
明天她就好了。”
随着这一指,他也才刚刚清楚的看到成婉的容貌。
说不上多美,清清秀秀的。
蹙眉合目,脸色苍白,有种病弱之态。
没了男人,便连活都活不下去的柔弱女人。
曹雄把小女孩交托给了护工,离开了医院。
所以娶妻还是要娶像他亡妻那样的女人,当他忙碌,甚至是上了前线的时候,也只有他亡妻那样的女人才能撑起一个家,成为孩子们的庇护者。
曹雄在路上这样想着。
他是隔了一天才再有时间去医院探望成婉。
虽然他的车并没有撞到她,但考虑到这个女人的悲惨情况,他还是准备了一笔钱作为赔偿。
路上听他的警卫员絮絮叨叨,才知道那女人的情况比他想的还惨。
她的前夫把房子都卖了,只给她留了二十万作为女儿的抚养费一次性付清。
那房子是那男人的婚前财产,女人毫无办法。
新房主来收房,要她们尽快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