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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柔哭得伤心,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揭穿了夏柔的谎言。
她的失眠,一直就未曾好转过。
曹阳愈来愈担心,他恼怒的命令她立刻放下学业回家来。
但夏柔坚持不肯。
甚至拒绝再给他打电话。
一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当曹雄不甚高兴的告诉曹阳,他接到夏柔的电话,夏柔表示假期要和同学们去旅行所以不准备回来了的时候,曹阳意识到,夏柔的状况严重了。
在这个时候,他需要帮助。
他把夏柔的情况告诉了全家唯一能自由出入境的曹安。
曹安吃惊之余,立刻放下了手边事务,飞去了夏柔所在的城市。
几天之后,他打电话给曹阳。
“她瘦得厉害。
我乍一见,吓一跳。”
曹安说。
“她不许我拍照片给你看。”
他其实都没敢告诉曹阳,夏柔的样子几乎可以用“形销骨立”
来形容的了。
“她怎么回事?”
曹阳沉声问。
“不止是失眠,我觉得……”
曹安有些惴惴,说出自己观察的情况,“她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曹阳的心,像被捏住。
“我这边有同学,帮我预约了一个口碑很好的心理医生。
等我陪她去看看再跟你说。”
曹安说。
等待的日子里,曹阳忧心如焚。
几天后,曹安打电话过来:“一言难尽,我把病案传真给你。
你自己看吧。”
曹阳很快收到了曹安的传真。
病案上有夏柔的签字授权,允许医生将其病案交与其家人查阅。
曹阳抽着烟,愈看愈是眉头紧皱。
曹安又打电话过来:“看了没?”
“看了。
这是怎么回事?”
“很麻烦。
她抑郁了。”
曹安说,“但最糟糕的是,她有臆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