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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察觉。”
苍霁却道,“此地的时辰似乎没变过。”
待下了梯来,净霖便知苍霁说得没错。
他醒时天正小雨,时已近午,而他们二人在窄间待了几个时辰,出了见天色依然如故。
“这铜铃与从前不同了,它从前尚需借人梦境,你我只能旁观,不能共情,察觉不对依旧能走。
可如今休说轻易离开,就是神思也被困在别人的躯壳里。”
苍霁无法调转灵气,便说,“它还想说什么?”
净霖亦不知晓。
他二人从廊下穿行,足足在左家庭院转了一圈,见雨珠滴答不停,天色却迟迟不暗。
等到第三圈时,苍霁才觉察不对之处。
“适才你我经过,我摘了此处的海棠。”
苍霁目光凝聚,“不过转一圈,它便又自行长回来了。”
净霖正欲开口,苍霁便绕开几步,问净霖:“怎么将耳朵放了出来?”
净霖一愣,果然发现自己的绒耳露了出来。
他皱眉,说:“我不曾……”
话音未断,便见苍霁倏地变大,四下皆长了起来。
净霖转念一想,尾巴便“啪”
的也变了出来。
他几乎是瞬间变回了狐狸,掌中匣子骨碌滚地。
眼前的苍霁也猛地消失,净霖心知不妙,眼前就骤然一黑。
雨水点鼻尖。
净霖再次霎时而醒,晕眩依旧。
他又抖了抖绒耳,钻进长廊,开始向书阁走去。
经香四溢,净霖冷眼看着自己又对着戏本笑到打滚,书阁阶前响起脚步,苍霁与上一回的台词分毫不差,拎起他又撸了毛。
净霖一边不能自持地舒展脚爪,一边暗自挣扎,却赫然察觉,这一次神思如铐枷锁,重得他根本抢夺不回身体。
苍霁已经抱起他上梯,净霖胸口直跳,适才才演示过的情形已经逼近眼前!
铜铃到底想说什么?
净霖在冷汗中迅速搜寻。
左清昼?左清昼在这段时间中还藏了什么他没有察觉到?还是说必须要他与苍霁按照左清昼和千钰的曾经做到最终?
净霖指尖再次划到了苍霁后腰,重复的吻迎面而来。
净霖这一次甚至能够感觉到大腿触及到的劲道,苍霁狼腰猿臂,那炽热的温度抵过布料烫得净霖微微发抖。
左清昼的……
净霖被掼摁在书架,他呼吸急促,冷静已经要被苍霁的手揉碎了。
他觉得自己似如受了风寒一般意识模糊,竟然有一刹那分不清是他自己还是千钰。
苍霁抵在身后,净霖被他掐|痛了手臂。
吻像是进食一般的迫切,净霖在断续地喘息中甚至出了汗。
好热。
不对不是热!
是左清昼,左清昼什么?左清昼在此陈列了他所有的筹码,他已然有了对方的线索,他会死在什么理由上?什么理……
净霖肩头一凉,他脆弱的后颈被激起阵阵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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