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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挥手拨开他,用力过大,反而自己后退了几步,后背磕在了餐厅的椅背上。
然而比起心,身体的疼痛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伤人的话语带着同样的冷笑不加思考地说出去,只想要他能比她更痛,“拿红酒灌醉再诱奸自己的亲生妹妹,这种事也只有你这个人渣能做得出来!”
&esp;&esp;他眸中一冷,忽而缓缓笑道,“你说这话可冤枉我了,明明是你曾经说过的,愿意脱光了衣服让我上啊!”
&esp;&esp;她的脸瞬间惨白。
&esp;&esp;是的,她说过这样的话。
&esp;&esp;是在那天试过婚纱之后,当时的时子晋握着自己的心口,问里面跳动的是不是一颗石头。
&esp;&esp;她原本就被多年艰难压抑的暗恋所折磨着,在道德伦理的边缘死死抑制,而这边的他又丝毫不懂她的委屈和痛苦,步步紧追苦苦相逼,还口口声声质疑自己。
&esp;&esp;他那样逼迫的态度,很近乎折磨的辱骂,终于令满腹委屈的她崩溃。
&esp;&esp;他凭什么就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接受乱伦的事实?凭什么只有她才必须受着与爱人不能相守的折磨?为什么他要将这样艰难的选择权交到她手中,为他们的未来负责?
&esp;&esp;她也不想这样啊!
&esp;&esp;子默只记得当时的自己,委屈的几乎要死掉,他又是这样冷言冷语地讽刺着,心中那条崩了很久的弦终于断掉,她一把摘下头顶的王冠扔掉,用力拉扯着卡在发间的头纱,不顾疼痛想要把它给扯出来,同时口不择言地回击他。
&esp;&esp;“我的心像石头?时子晋,你不就是想上我吗?反正现在没人,来吧,我脱光了让你上,只求您老人家上到满意之后离我远远的,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esp;&esp;她记得当时,子晋的脸和现在的自己一样白。
&esp;&esp;领完证之后各种手续的补办、写请柬、买戒指、定各种礼服、选酒店……忙忙碌碌折折腾腾的事件一连串,她和盛宇文两个新手,跌跌撞撞慢慢腾腾地进行了前前后后大约将近半年的时间,来做这个准备工作,而时子晋,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esp;&esp;被绑架到野外之后,他前来救她,那是她说过那样伤人的话之后,第一次的再见。
&esp;&esp;而现在,他终于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esp;&esp;此时,子晋也想到了当时的情景,他靠在餐厅的墙上,看着两三步之外的人,近乎实质般的目光,从她光裸的肩膀、起伏的绵软一直扫视到平坦的小腹和白皙的腿,像评价牲口一样随意的语气,摇着头继续说,“显然,我还没有‘上’到满意,你的技术太差了。”
&esp;&esp;子默只觉得身上的薄薄衣衫,在他火热的目光中一节节融化掉,自己好像是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一样。
这样难堪到极致的羞辱,令她心头怒火万丈,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羞耻,咬牙切齿地回答他,“那可真是委屈您了。
我现在就出去多找几个男人努力练习,争取下一次能令、您、满、意!”
&esp;&esp;每一次!
每一次都是这样!
他觉得她戳的那一刀已经够痛时,她还有更狠地招式来准备着对付他。
&esp;&esp;就像生死仇敌一样。
&esp;&esp;他又急又怒,简直难以想象她会自己出去找男人的场面。
明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可他依旧无法忍受,这样的气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esp;&esp;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竟然像给他灌了迷魂汤一样,让自己神魂颠倒?!
&esp;&esp;“难道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居然还要出去找别人?”
&esp;&esp;她明亮的眼睛满是怒火,熊熊的燃烧着战意回答:“我的技术太差,当然要找几个技术好的老师学习一下!”
言下之意是,嫌弃他技术太差,不足以做老师。
&esp;&esp;时子晋眼睛微脒,索性长臂一伸,直接把人捞到怀里,惩罚一样吻上。
&esp;&esp;而萧子默也是那样的愤怒,她就着他的力道扑了过去,同他狠狠地吻在了一起。
&esp;&esp;说不清楚是谁惩罚谁,也无从分辨谁的怒火更重一些。
纠缠、撕咬、啃噬、侵吞,他掐着她的腰,她勾着他的脖子,将刚刚那些难以忍受的话语一一吐出来,再狠狠地还回去。
过于激烈的亲吻让他们完全失去了理智,两个人搂抱着,摇摇晃晃地从餐厅转到客厅,然后重重跌倒在巨大柔软的沙发上。
&esp;&esp;腰间白色的浴巾铺陈开来,露出带着汗珠的结实身体,而她的背心早就消失无影,内裤的一角勾在了脚趾上,将将没掉到地上。
&esp;&esp;可这些再没有人在意。
&esp;&esp;大掌握住丰盈用力揉捏,纤细的十指扣住精壮的腰身,火热的吻落在精致的锁骨,整齐的牙印刻到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肌肉压住柔软的身体,粉红的脚掌摩挲着绷直的小腿,胸口的汗水滴入起伏的绵软,通红的脸颊贴上滚动的喉结,坚硬抵住那湿润的柔软,齐根没入。
&esp;&esp;窗外那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淅淅沥沥将停未停的小雨,终于停下了,太阳公公艰难地从乌云的一个缝隙中钻出来,分出一缕金黄的阳光,透过漂亮的落地玻璃窗,穿过挡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中的一点小缝,照在了客厅中沾满汗水不断起伏的那一对人影上,照在了那亮闪闪发着光的脚链碎钻上。
&esp;&esp;似乎晴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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