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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子真是大方,送地契还附送美女,只是本公子怕自己无福消受啊。”
她看着款款走近的三人,面上不耻,年妃娘娘说错了,这才是真正的一丘之貉。
“连清澄,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含语咬着银牙,秀目死死盯着她。
“柳小姐枉称这城内第一美女,风华绝代,东方不败,本公子说我无福消受,错了吗?”
“哼,本小姐也岂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作贱的小人。”
连清澄听罢,眸中冷笑,“柳丞相真是教了一双好儿女,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丞相一家是教育后人的好典范呢。”
“你!”
柳含语怒不可遏,刚要开口便被一旁的阮芳华给拦下了。
“含语,别跟他做口舌之争,别忘了我们今天的正事。”
柳含语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与柳无庸对视一眼,她轻轻点了点头,推他上前。
“连清澄,上次我赌输,本大爷不服,今日我们再比试一场。”
“恐怕你说了不算。”
连清澄冷哼,没带来地契还妄想跟她讨价还价,白日梦做的未免也太舒服了些。
阮芳华定了定神,向她走近几步,温笑道:“想必连公子也清楚,丞相府乃当今圣上赏赐给丞相的,柳公子当日将其作为赌注与你相赌,实在欠缺考虑,这地契你心里清楚我们自也是拿不出来的,不如我们再赌一场,若你赢了,我们自当拿出更高的报酬补偿你,但若是你输了,这字据便归还于我们,如何?”
“我若是执意要地契不可呢?”
连清澄盯着她的脸沉声问。
阮芳华一怔,而后笑道:“还请连公子再仔细斟酌斟酌,莫让连王爷在朝堂上的处境愈发艰难。”
连清澄淡淡抿了口茶,心上冷笑,这阮芳华,确是一个有计谋的女子,只是威胁这招,对她不管用,她倒要看看,这场局,他们想怎么赌。
“我若是不答应你们,怕是要做了那不孝子了吧。”
“那我便当连公子同意了。”
阮芳华淡哂,扭头不动声色的看了柳含语一眼。
“说吧,怎么赌。”
柳含语应声上前,拉着阮芳华的手说:“芳华在十三岁那年以一首《入朝歌》深得皇上赞赏,你在姑母大寿那晚呈现的龙凤贺寿图也让人惊叹,今日我们不赌别的,就赌文采,若芳华赢了你,就要把字据还给我们。”
她振振有词,胸有成竹,即便有那幅画作序,她心里还是固执的认定连清澄就如外界所言一般并无才情,芳华十三岁就京都扬名,连清澄,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赌这个自然没问题,只是这裁决人”
“不劳连公子费心,我们已经找好了,翰林院的应元应大人,他是皇上亲自提拔的三品大臣,此人学富五车,对我们的诗词,足够有资格评头论足。”
阮芳华轻声打断她,转身走向另一辆马车,从里面请出一位老者搀着他一路走进亭子。
“应大人,麻烦您了。”
她软声淡笑,应元扶着自己的拐杖连连推辞,“各位看得起老朽,是老臣的荣幸。”
连清澄微阖着眸子没有说话,这个应大人,年近七旬的人,在朝堂上待久了,溜勾拍马的本性倒是一点未改,实在腐朽。
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上,两名男子秘密注视着这边的情况,居于后位的黑衣男子低声道:“主子,应元是柳慕贤的人,连公子与他们比,恐怕要吃亏了。”
前面的人淡淡听着,狸眸微弯,勾唇笑道:“无妨,她远比我们想象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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