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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今天早起的时候看了会手机推送,各类app都在跟风宣传节气文化,然而写的内容几乎一模一样,只有轻微的排版不同。
所以读了四五篇下来,方栀满脑子只有开头那一句“惊蛰至,万物生”
。
大约是这句话突然跃出大脑祸害思维,又或者是被那个骑车送花的小男孩刺激了一下,总归等方栀再次从花店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捧白荔枝。
被这计划外的行动磕绊了一下,等方栀回到家已经逼近九点。
开门,落锁。
alpha把手上的早餐放在进门的钥匙柜上,然后低头换鞋。
忽然地,方栀抬头一怔,没有任何防备的被人从身后抱住,手上拎着的东西洒了一地,浓烈的烟火味信息素瞬间入侵。
“去哪了?”
褪去酒精的麻痹,谭枫此时才有了点alpha易感期该有的样子。
他眼尾红红的,两条手臂越收越紧。
他早已把方栀视为自己的猎物,不愿意让他有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的机会。
方栀哑然失笑,低头看了眼花。
白荔枝惨遭迫害,还没来得及插进花瓶里就被某人薅掉了几片花瓣,可怜兮兮地躺在地板上。
“去给你买早餐,顺便买点花。”
“买花?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谭枫问。
方栀任由他抱着,侧过头去亲了亲谭枫的额间说:“今天是惊蛰。”
番外-榕树(上)
顾嘉言把家里的小花园翻新了一遍。
她把那几株永不开花的仙人掌一根根拔掉,找了数十个大盆栽重新移植好,然后塞在大客厅里和电视机一起排排坐。
而那些坑洞被又oga全部填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人工草坪。
这天谭枫和方栀一起回家吃饭时,正好看见顾嘉言坐在大卡车上,指挥着师傅们往墙角种大榕树。
孤植榕树枝繁叶茂,树顶俨然越过了瞭望的天台,长长的枝桠往四周蔓延,一半被四方的墙角遮挡,一半则往二三楼的窗户伸过去。
叶尖轻轻搭在透明玻璃上,倒影出一片青翠的绿色。
“妈,你怎么在这种榕树啊?”
谭枫停好车,靠在方栀身上仰头看树顶,“这犄角旮旯的,树在这呆着不得憋屈死。”
树下的工人朝顾嘉言打了个手势,意思是移植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