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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鸢,求你——”
……
救护车呼啸而来,医生们下来,想把癫狂的许清寒与池鸢分开,却发现许清寒抱得太死,只能用一剂镇定剂让他昏迷,将两人一同拉上救护车。
而此时车上的所有医生都看得出,池鸢的枪伤非常致命,早在他们到来之前就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也只能希望许清寒醒来后,能尽量平和地接受这个事实。
接近傍晚时,许清寒猛然惊醒。
“池鸢?”
他从床上下来,缩着肩膀,塌着腰,漆黑的桃花眼瞪得很大,茫然地环视周围,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人,小心翼翼地说:“你在哪儿呢?”
“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到你受伤了,离开我了。”
“这一定不是真的对不对?”
可当他把手举到面前,看到那满手的红色,又低头,看到西装上晕染的大片血迹。
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恐怖的记忆和噩梦交叠疯狂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池鸢胸口炸出血肉模糊的洞,刺鼻的血腥味儿不断地往鼻腔里钻。
“呕——”
许清寒踉跄着推开卫生间的门,跪在马桶前呕吐。
像是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浑身颤抖,仿佛痉挛。
吐完后,又匍匐在地上,跟感觉不到脏一样,艰难地找到花洒,打开,让冰水从头浇筑。
淡红的水沿着他的衣服,他的皮肤流淌。
许清寒趴在地上神态疯狂地搓洗着自己的手,口中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