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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耳朵后面摸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后接着说道:“识不识相都怕疼,叫出来效果更好点。”
原来如此,这是他不太了解的领域了,难怪看不懂。
关池思考片刻,决定不应这个劫,实在太蠢了。
“你不该取下蒙眼布的。”
关池缓缓闭上眼睛。
“哈,后悔了?”
刘可宁大笑一声,说:“晚了!
你……”
话未完,刘可宁整个人被击飞出去,狠狠砸在坑洼不平的水泥墙壁上,撞击声伴随骨头错位断裂的声音,以及从他喉咙里发出的,慢半拍的惨叫声。
关池的双手依旧被缚在身后,只见他缓缓收回侧踢出去的脚,微喘几息后退了两步。
五天没怎么吃东西,力气实在有限,否则刚才那一击足以送刘可宁去清算这一世因果。
刘可宁摔落在地,捂着腹部吐出几口血,他撑在地上努力向门边爬去。
门本就没关,他没想到一个饿了五天的人还有力气反抗,更没想到反抗起来只用一击就伤得他站不起身。
关池依旧靠在墙边,他饿得胃疼。
就在刘可宁即将碰触到铁门底边的门框时,一只四十七码的皮鞋狠狠踩在他手背上。
周岩山一手按在自己侧腰,一手撑在门边,喘得跟在四十度气温下晒了一整天太阳的狗似的,喉咙里都快发出公鸡打鸣的音调了。
喘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他索性一脚把刘可宁踹进屋,然后瘫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地猛喘粗气。
他得缓缓,肺快炸了。
手臂上的绷带和夹板早在狂奔中被他拆掉了,现在停下来才感到右臂隐隐作痛。
只一个傀术不够,他得再从周廷昱那敲诈点别的。
关池靠坐在对面墙边,抬眼看了看周岩山,然后闭上眼休息。
他没多少力气多话,得尽量节省能量消耗。
刘可宁被踢得缩成一团,痛得抖如筛糠。
在场三人一时都无暇开口,场面诡异地维持着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周岩山渐渐平息了粗喘,但依旧懒得挪一下裤裆。
他摸出手机给周廷昱打电话。
“定位我,出警。”
挂断电话,周岩山又歇了好一会儿,然后吃力地撑着坐起身,看了看缩在墙角痛得直抽搐的刘可宁,以及另一个垂着头靠坐在墙边的,生死未卜的疑似受害人。
于是他又给周廷昱去了电话,“带救护车。”
再度挂上电话,周岩山长出一口气踉跄地从地上站起身,大腿肌肉立即窜上一阵酸软,难受得他差点站不稳。
躬身撑腿立了好一会儿,他直起身朝刘可宁走去。
下一刻,他猛地转过头看向垂头坐在墙边的人——这人没有因果线。
“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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