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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半天还是为自己,他以为她多少有些不忍心才说这番话。
周廷昱神色沉寂下去,将水杯递给她后继续低头剥栗子。
“如果,是周岩山呢?”
周锦书呆愣片刻,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以后,嘴里的水顿时就包不住了,侧头喷了一地。
也是她动作快,否则会喷周廷昱脸上。
“你好恶毒。
我只是拒绝你,你却想要我命。”
周锦书抬手擦嘴。
周廷昱抬眼看向她,眼中并无玩笑的神色。
周锦书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也没法再插科打诨下去,只得叹道:
“老周……对我来说亦师亦友。
是他把我从那个家带出来的,我很感激他。
在他身边我没负担,不用计较付出或亏欠,什么都能做也什么都能不做,他不在乎。”
“所以,如果是周岩山呢?”
周廷昱重复问道,唇边的笑带出一味苦涩。
有些问题,没有正面回答,其实已经是答了。
想逼自己放弃似的,他坚持要一个答案。
周锦书垂眸看向自己掌心,这个问题她还真想过,在叶方秋刚出现的时候。
只不过知道周岩山根本没这念头,所以她没想出答案就扔一边儿了。
“看代价。”
周锦书抬起眼,神色认真地看向周廷昱,“如果拒绝的代价是师徒和朋友都没得做,我会答应。
他很重要,不想失去。
如果拒绝也不会改变现状,那我拒绝。”
这个答案倒是和周廷昱以为的不太一样,他以为她对周岩山多少有点念头。
不是他预想中最痛的答案,但还是有点痛,能接受的程度。
她能这么认真地思考和回答,已经是给了他最大程度的尊重。
周廷昱笑起来,突然释然。
既然如此,在他死心或变心之前,也维持现状吧。
说不定哪天他对她的重要性,也能大到让她妥协的程度。
周锦书住院这几天,只不因偶尔过来念个经,说能助她早日康复。
不过他坐在她床前念经的样子,实在不太像助人早日康复,倒像在助她早登极乐。
要说真的多关心她恐怕也不至于,大概率闲的。
当然,比起完全没露面的周岩山,不因已算有义气了。
“老周这几天干嘛呢?”
周锦书一边啃着不因带过来的玉米一边问道。
不因从不空手来探病,有时是一根玉米,有时是一个烤红薯,还带过糖葫芦。
周锦书怀疑他是不是一路化缘过来的。
讲究,但又不太讲究。
“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