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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儿!
明日我就要走了,开心一点,好吗?”
萧小人低柔的声音令柴文意终于潸然泪下。
“好了!
都来这么久了,一定没人带你在汴京好好玩,今天,就让我带你转转吧!”
柴文意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
“哈!
都成花猫了。”
萧小人笑着走到柴文意身侧,取出汗巾替她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
柴文意赧然地一笑,巧笑倩兮。
堤岸的街市,鳞次栉比,热闹非凡。
熙熙攘攘的人流,穿梭在各式的店铺之间,怡然自得。
萧小人看到一款样式新颖别致的银簪,伸手拿过,细细把玩,想着若是能亲手戴在娘亲或是姐姐的发髻上,不知该有多美,正自寻思着,耳畔传来柴文意的一声惊呼。
萧小人回头之际,正见三五个汉子疾冲而过,却是其中一个汉子推了一把站在路中的柴文意。
柴文意不防,跌向身后的一辆小推车,小推车上赫然支着一个火盆,火盆中木炭烧的正旺。
买煎饼的老头刚将煎锅端离火盆,就见一个小女孩仰身倒向火中,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手足无措,浑忘了伸手相助。
侍卫们不近不远地跟着二人,全未留意到祸生肘腋,欲要相救,已是不及,骇得各个亡魂俱冒。
突然,一声巨响,不远处飞来一物,击中车辕,将小推车生生推前三尺,却是一个泥罐盆花。
泥土飞溅,残花飘零,伴随着阵阵惊呼和尖叫,人流为之大乱。
此时,萧小人已到近前,伸腿担在柴文意的腰间一磕,顺势抓住了前倾的柴文意的手臂,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心下暗道侥幸。
“好功夫!”
不远处一个魁梧的独臂汉子大声赞道。
“多谢呼延前辈仗义相救。”
萧小人右臂护住柴文意,左手或拍或推,将拥挤而来的略显混乱的人群分开。
“萧兄弟客气了。”
呼延赞大步而来,憨厚的脸上,笑意盈盈。
在他身后,赵光义轻袍缓带,步履从容,面带微笑,白袍胜雪。
这时,一位衙役快步来到赵光义身后,小声地禀报着。
赵光义细眉微蹙,狭目微眯,略微地点了点头,脸上明显地露出一丝厌恶和鄙夷。
赵光义回首对身后的王承恩低声吩咐了一番,王承恩不时地点头回应,然后,心领神会地转身快步而去。
赵光义转头再次望向萧小人时,已是满面春风,和煦暖人。
大相国寺,巍峨耸立,正殿高大,庭院宽敞,花木遍布,僧房栉比,乃赦封的皇家寺院。
每月逢五开放,就是所谓的“庙会”
。
庙会期间,中庭、两庑,商人逾万,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万姓交易,端的是金碧辉映,云霞失容,盛况空前。
大相国寺山门两侧,人声鼎沸,说书的、唱戏的、杂耍的、卖艺的,充斥其间,吆喝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萧兄弟!
你看这繁荣景象,与之金陵如何?”
赵光义手摇折扇,颇为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