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日早朝。
金銮殿上,年轻的皇帝端坐在赤金色宽大的龙椅上。
大周尚黑,弘德帝身穿玄黑色金钩十二章纹朝服,旒冕上的玉珠垂下,后面皇帝清隽的脸显出尊贵的疏离。
四品以上官员齐聚金銮大殿,共四十余名。
左侧是职官列,右侧是散官和袭勋,皆文武混同。
职官均有实职头衔,本来,徐国公杨粟在太宗治下加封一品太傅、上柱国将军,但杨粟于懿圣太后薨逝后激流勇退,多年未涉朝堂,因此职官便由中书令邵秉烈领衔,后面依次站着中书侍郎、各部尚书、各卿、御史大夫、京兆尹、大都督、神机营神武营都护监军等。
弘德帝于一年前满十六岁时亲政,跪拜礼毕,皇帝赐几名资深重臣落座,司农率先出列,这是太祖年间就在职的老臣了,今年已经七十多岁。
老司农展开手中书卷,用略颤却依然很洪亮的声音道,“启奏皇上,去年秋粮大收,特别是江南一带,年末种植的晚稻预计还将丰收,粮仓饱实。
但同时,今春河北河南春旱范围扩大,现已从豫西向豫东、冀西北地区扩散……”
邵秉烈问,“春旱预计持续多久?”
老司农道,“现下还不能准确判断。
老臣祈请从江南向春旱地区掉粮,以备不时之需。”
皇帝问,“邵辅怎么看?”
邵秉烈起身道,“春耕乃关系一年生产之大计,调江南之粮北上,有利安抚旱灾区民心,防止乡民逃逸,待旱灾一过即可恢复生产,臣建议同意。”
弘德帝道,“准。”
老司农退下,陆续有人上前奏事,皇帝皆征询邵秉烈意见,有准有驳。
最后,大理寺卿出列,“陛下,中书令大人,前都御使盛肇毅谋逆一案已审结,这两日,盛氏阖族共六十四名男子均已收押在各地监牢,其中,京城天牢内三十一名,其余各地三十三名。
盛肇毅襄助嗣贼谋反,大逆不道,经三司推议,建议即刻处决。”
说罢举起手中奏折。
和梨子来接奏折,他本“负伤”
要休息几日,皇帝念他“伤势”
不重,只休息了一天便令复职。
满朝文武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下台阶,又一瘸一拐的跛上去,将奏章交给皇帝。
弘德帝略略一看,“盛某虽可恶,毕竟不是首恶,凌迟之刑太重,改为腰斩吧,其他人斩首。”
合上奏章,向邵秉烈,“邵相以为如何?”
邵秉烈道,“圣上仁慈。”
盛家是前朝遗老,清流领袖,太宗在世时曾批评盛肇毅“空谈误国”
,但盛肇毅认为,御史的职责即为监督批评,不仅监督百官,还要批评皇帝,反更加狂介。
最令太宗不满的是,盛肇毅娶妻杨粟义妹,却对太宗编纂女史一事大加阻挠,甚至言及懿圣太后。
弘德帝登基后,盛肇毅在修史、平叛等诸多问题上都上折议论,大唱反调,称自太宗以来亲近新臣、疏远老臣是魏王叛变的主要原因,同时又对弘德帝任命谢苍接替丁琥出任兵部尚书颇多微词,终于触怒皇帝,将其以谋逆罪论处。
弘德帝合上奏章,对大理寺卿道,“就这么办吧。”
大理寺卿躬身遵旨,退回自己的位置。
朝堂上静默片刻,弘德帝环顾群臣,“众位爱卿,还有他事没有?”
这就是要退朝了,坐着的重臣贵勋们都预备从椅子上站起,邵秉烈也要站起来,这时候,忽听职官列队伍末尾一个声音道,“陛下,臣还有一事要报。”
邵秉烈听到这个声音,重新坐下去。
众人一看,是一名御史,因官位较低,几乎未在朝堂上说过话。
皇帝问,“陈御史,有何事奏?”
这御史姓陈,名松原,低头快步走到堂前跪下,“启奏陛下,盛氏一案中,有人私放逃犯。”
众臣默然。
当末日来临,不再追问,不再犹豫,活下去才是唯一的信仰。而即使整个世界都已经分崩离析,即使城市变成废墟,庭园长满荒草,即使遍地都是死亡和背叛,我依然在地狱里留下足迹,守望天堂。...
魔族入侵千年后,九州之中,却迎来了一场始料未及的大劫,一块昌盛繁荣的大陆,因此毁灭,武者人人自危,时光荏苒,魔族又将复苏?重犯九州?毁灭的废墟之上,孤岛之中,一个青年读着古籍,目光眺望远方九州漫天繁星,辰星不落!凌辰星,少时,自灾变发生后,便被父亲送来这荒岛,但他的征程,从这里,开始,属于他的,崛起征程!...
于立飞,潭州市博物馆的临时保安,善良却不本分,机智却不狡诈,傲然却不狂妄。突然有了跟古玩沟通的感知能力,平静而平淡的人生,一下子变得精彩纷呈。...
美丽凶残的宁远侯夫人顾昭摇身一变成了懦弱可怜的英国公府嫡出小姐姜采。所谓天理昭昭可能就是让此姜采来替枉死的彼姜采申申冤,顺便把上辈子没实现的诺言实现,没看大的孩子看大...
...
她被好友引入圈套,从此陷入无尽深渊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他却误以为那是对手设置的陷阱。他说只要你老实的待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老实的待在你身边做你的玩具?那是她花一样年纪的女孩该做的事吗?一个强势霸道,一个冰雪如狐在一场场权利和阴谋的斗争下,两颗心不期然越走越近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