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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的眸几乎阴沉成黑色,他气急反而笑了,起身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人。
而叶谨似乎感受到强烈的视线凝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祁琰站在床头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来。
目光瞥到床边被打开的抽屉,他瞳孔猛地一缩,张了张嘴,“你…谁让你动我东西!”
祁琰把那两样东西丢他身上,突然下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地看他:“你不解释解释吗?”
叶谨被掐得说不出话,脸色涨红,喉咙里只能发出单音节“呃——”
祁琰声音阴沉沉的,像是冰冷的蛇吐着信子随时要刺下毒牙,“你一直都跟他俩搞在一起是吗?”
“一边装可怜向我讨爱,一边淫荡地勾引着别人…你是有多贱,啊?”
眼见着叶谨窒息得几乎要翻白眼晕过去,祁琰松开了桎梏他的手。
叶谨咳得胸腔发疼,脑袋里嗡嗡的,也听不清他的话。
祁琰冷嗤一声,“是我忘了,你只不过是个只知道张开腿让人肏的婊子罢了……”
“不过是演技好了些…呵呵倒是我犯错了。”
叶谨拽住他的裤子,咳得眼泪流出来,眼角都红了,他不停地摇头,“不是的,祁琰…我没有…咳咳…不是…演…”
他想说我之前说爱你不是演的,可是他看出来了,祁琰现在在气头上,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的。
祁琰根本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他扯开了叶谨的手:“别给我露出你那副弃猫似的眼神!”
他语气冰冷,面上却是笑着的,叶谨没来由觉得心有些发颤。
“以后就好好地,张开你的腿,接待你的客人吧。”
a市商业圈里传开了,祁琰身边突然多了个漂亮男人,做生意也时常带着。
那是个叫“cleary”
的双性人,据说在床上很是带劲儿,尝过滋味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念念不忘。
虽然在利益上被祁琰那只狐狸带着节奏坑点儿,但能睡到此等尤物倒也不算太亏。
他们背后议论时,说的好听是跟在祁琰身边的小美人,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个流动娼妓。
生意场上,“美人计”
其实没什么新鲜的,但毕竟是祁琰好生将养的人儿,加上罕见的双性体质,不少人慕名上赶着在合同里给祁琰让利,就为了肏一肏那口令人魂牵梦绕的逼。
而叶谨必须伺候好他的“客人”
,否则回去之后会受到惩罚。
他第一次被祁琰送去别人床上的时候他反抗过,那人俯下身子试图亲他脖子时,被他咬伤了喉咙。
回去之后祁琰似乎很生气,但好像又有点愉悦,他问叶谨:“知道错了吗?”
叶谨并不知道他指的什么,如果是说咬伤客人的事情,他不是很想低头。
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如果有了开头,就很难再有结束了。
他很漠然地看着祁琰。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祁琰给他准备的“惩罚”
。
那是一匹黑檀木马,半人高,油黑光亮,下边是弧状的,像小孩子玩的那种木马,会随着人的动作前后摇晃,而马背上突出一根粗壮的不知什么材质的仿真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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