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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对吼。
」
&esp;&esp;路上,她问我去台北怎么样,我说很不错,挺充实的,但有点累。
&esp;&esp;「既然都去台北了,怎么不休息一下再回来?你之前在台北不是也工作一阵子,应该有些朋友吧?」她问。
&esp;&esp;因为我想要赶快回来看你。
&esp;&esp;「朋友是有,但是熟的没有那么多,想说没事就早点回来休息,而且如果朋友约晚上,我回台南都不知道几点了。
」
&esp;&esp;「也是。
」
&esp;&esp;我住的地方其实就在胜利路与东丰路交界处的巷子里,离成功大学附设医学院只有一个红绿灯的距离。
离她的研究室,我算过,则只有三个红绿灯加一个右转。
&esp;&esp;很快地我就必须放她下车了。
她脱下安全帽之后,说了拜拜就要走。
我说:「我今天没有要打球,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餐?」
&esp;&esp;她说:「可是我离开通常都很晚,大概十点半。
」
&esp;&esp;我装酷地耸耸肩,「反正我等一下也要先补眠。
」
&esp;&esp;「好啊,那我结束跟你说,拜拜。
」
&esp;&esp;她匆促离开前给我的灿烂笑容,用英文说的话就是:「thesileadeyday」
&esp;&esp;我沦陷了。
&esp;&esp;回到家之后,我到浴室洗了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笑,而且这个傻笑不断地放大,变成憨笑。
&esp;&esp;好开心,只是吃个饭,怎么可以这么开心?
&esp;&esp;那一天,我们去小东路上的一点刈包吃晚餐。
人很多,很多是成大的学生。
这家宵夜场很有名,可是我觉得有名的原因不在于他好吃,而是因为他便宜。
&esp;&esp;她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