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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她已经没有了踪影,留给我一些深深浅浅的余念。
好在还有微信,她好像遇到了很多难题,又没有人帮她,她还会再找我的吧,我在想。
这段时间难得的清净,我准备大干一场。
每天我都是第一个到教研室。
因为懂(确切地说是精通)各种古代语言、小众语言。
所以我很容易就可以做对比研究,随便一个词就可以出文章。
而且以我的学历背景也很容易发文章。
后来的几个月我没有见到窦宓,几乎快要将她忘记了。
听我妈说她偶尔晚上会来,但事不凑巧,我们学校的学术委员会主任总拉着我出去喝酒。
每次回来的时候,她都已经走了。
听我妈说,她现在坚持一个人带小孩。
她的事我渐渐失去了兴趣。
我沉醉在自己的事业当中,这里的学术环境好像是一片处女地,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简直是到了秒杀一切同事的地步。
但我心理还是有隐隐的不安的。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降维打击。
朋友曾经劝我收敛着一点。
但我始终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过是给国内带来优秀的研究成果而已,这里的稿费能挣几个钱啊?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们干嘛要把人想的这么坏呢?
但没过多久,我就中招了。
那是一个很阴沉的午后,bj许久不见的雾霾也出现了,这一天的气氛难同往常,有点像疫情刚开始的时候。
主任突然打电话给我:“小柴,你来一下。”
认识他这几个月以来,他还从未这样跟我说过话。
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莫名紧张起来。
脑袋开始有点空白。
我依稀地记得那天有乌鸦在叫,办公室里只有主任一个苍老的背影。
他头发白得连头皮都跟着白了,佝偻着身子。
他听到了我略带慌乱的脚步声,低沉地叫了我一声:“小柴。”
紧接这他说:“有人举报你。”
“举报我?为什么?我没干什么啊。”
“你的英文作品有一些东西……”
“但那是英文的。”
“有人给你翻译过来,提供了举报材料。”
“嘿,真够他忙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