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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将至,寒风骤起,她抱紧双臂。
我本来想不管她的,就这么睡去。
第二天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她一分也没有。
但是当时我也是像现在这样动了凡心,一说到这里我就想骂人。
算了我不想再想那件事了。
我就是喝个水的功夫,想看看她走没走,她也没有按门铃。
我就开了门下了楼,她还在门口。
我真的好悲伤,悲伤到极致,产生一种想要原谅一切的原始冲动。
我妈说大悲所以大慈,可能就是这样吧。
是的,好羞耻啊,我仅仅抱住了她。
我把她带上楼,我们曾经的家,她搬出去已经有些时日了。
整个屋子都很安静,东西比她在的时候减少了七成,提供光源的,只有一个昏黄的落地灯。
在餐桌旁,我们相邻而坐。
我等着她开口呢。
我心里想的是,她会说:“老公,我不想跟你离婚,请你原谅我。
今后我保证不犯了。”
最好是能给我跪下来,磕三个响头。
气人就气在这里,她再一次一身反骨,根本不听我的。
她跟我要了啤酒,要了烟,奇怪,她以前从来不抽烟的,要命的是,她还在手臂打疫苗那个位置,纹了一只老虎。
她一只手伸过来,摩挲我的手臂,然后不由分说地骑在我身上。
我也不想回忆那么多啊,但当时我们的座次就像我现在跟眼前的这个女人的座次一样。
她现在不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问,她肯定要说一些男人的坏话,像上次喝酒一样,没完没了,趁她还在吃,我不如想一些自己的事。
哎,距离上一次上床,也过去了这么久了。
等一下,难道眼前这个女人勾起了我的性欲吗?不对不对,肯定不是。
是白珍,这个世界上第一毒女,她勾引了我,然后在我身边声泪俱下地控诉我一个月都跟她做不到一次,可我事情那么多,我哪里知道她要几次?再说了,女人没有这东西活不下去吗?这就是她出轨的理由吗?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