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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说了很难听的话,我妈说白珍造的孽会跟她有关系,白珍说我妈咸吃萝卜操心,生活全靠意淫。
反正挺难听的,可能她俩就是从那个时候结下的樑子。
“不错啊,你学的挺快。”
为了掩饰我们彼此的尴尬,我只好又拿出老师的态度。
“你真的是老师吗?”
她流汗了,不过她擦汗的动作相当粗犷。
连毛巾都不用,手摢撸一把完事儿了。
我甚至觉得她可能从小就干农活。
厚实的肩膀、粗壮的小腿,有点像个农妇。
我想起之前看的德国电影,施隆多夫镜头下那些卖土豆的肥壮的妇女。
“哎呀,我是不是老师不重要啦。
反正我们都在k大。”
“那你到底是不是?”
“你真的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我要告诉你曾经是,很快就要不是了呢?”
“哎,不要这么沮丧嘛,事情也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她可真会“安慰人”
。
毫无心意并且自以为是。
正在我想要“开骂”
之时,她却说:“其实我就是梦想谈一次师生恋,一次就好。”
“你的苦还没吃够啊!”
“不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好向往这种感觉,可能是我慕强吧。”
“师生恋是不伦,只是电影拍出来好看,其实本质上很恶心的,跟权力什么的有关系。”
我看出来她有点看上我了。
眼里都柔情似水。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她这种极其不健康的错误想法。
而且我也急需逃离这个由酒精的余味、保龄球的暧昧组织起来的神秘空间里。
“走,再给我打辆车。”
“去哪儿?”
“碧水庄园高尔夫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