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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萍差点儿撅过去。
这三位都是有仇必报的主,惹一位就够呛了,聂志煊还一惹惹三位……自求多福吧。
正要迈腿,乔怀清又喊住了她。
周萍回头,只见平日里总是散漫随性的青年眉心压紧,浑身戾气:“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他再敢给谭老师使绊子,我也不会忍着,保证乱来。”
周萍:“……”
敢情你以前还不算乱来啊!
“行……我明白。”
陶源送她和任晓萱出去,带上门,在外边守着,以防粉丝溜进来。
谭郁时又灌了瓶水,补回出汗丢失的水分,气色好了些,便说要继续任务。
乔怀清堵着门:“你不说清楚怎么回事别想出去。”
“录完这期再说行吗?”
“不行,万一你后面又出现这种状况怎么办?”
乔怀清用力将他推回椅子上,坐上他大腿,浑身跋扈的气势一收,像只没骨头的猫似地软下来。
“刚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挂了,我这么年轻貌美,可不能为你守寡。”
谭郁时低沉地笑,腿上肌肉跟着颤动,乔怀清被颠得有些心猿意马,低头亲上他的唇角:“告诉我嘛,我绝对不说出去。”
谭郁时搂着他腰,往怀里揽:“你先告诉我,你原谅我了吗?还是说……只是因为讨厌聂志煊,需要我帮忙,才暂时不和我计较?我请求使用一次真心话奖励。”
乔怀清不以为然:“哼,你还相信这种骗小孩的奖励啊?就算我说谎,你也没法分辨啊。”
“你说了我就信。”
谭郁时按住他后颈,强势地压向自己,舌尖探入唇缝,梭巡一圈后退出,“正如你所言,我很熟悉你的嘴了,它舍不得对一个等待了十几年的人残忍,对不对?”
乔怀清搂住他脖子,往他唇上咬了一口:“你前天晚上还一脸衰样呢,这么快就不伤心啦?”
谭郁时轻轻回咬:“我后来想了想,觉得你没真生气。
否则以你的脾气,肯定一拳上来了。”
“我哪有那么暴力……”
乔怀清嘟哝,眼神心虚地闪烁,“好啦,我是没生气,说实话,我早忘了那件事了,也早忘了你,就记得蛋挞很好吃……哎哟!”
腰被人用力掐了一把,谭郁时捏他鼻子:“我就知道。”
乔怀清瓮声埋怨:“谁让你变化这么大啊,你小时候要是长现在这么帅,我能忘吗?我好,你坏,你得跟我道歉。”
谭郁时又笑起来,笑完真道了歉:“对不起,行吗?”
乔怀清腰杆子一下硬了:“这还差不多。
但我告诉你,原谅你不代表我多喜欢你,馋你身子而已。
我呢,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天真了,你的白月光已经变成了黄月光,别对我抱有美好幻想。
咱俩不管谁先腻,另一方都得同意散,别纠缠,体面点,懂吗?”
“嗯。”
谭郁时毫无异议,眨了眨眼,“什么时候领证?”
压根没懂!
乔怀清手指抵住他的额头,严肃教育:“看来我必须说得再直白点儿,我只能跟你当炮友,顶多谈一场地下恋,不可能和你结婚。
我喊你老公、给你守寡都别当真,口嗨而已,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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