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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霜看到他眼里的不可信，不相信自己会如此。

她挥了挥衣袖，转身去了书桌旁，拿起几张宣纸放进火盆里，点燃了熄灭的炭火。

稷瑞是个凡人，要是被冻死了，自己还能和谁一起闲聊。

“我只是说着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她晃着身子，看到稷瑞拿着碎杯，还在慢慢的修复。

侧脸的轮廓分明，在暗光显得有些柔和，头微微垂着，身子也有些向下弓，脸部半明半暗，看不太清神情。

少年一手拿着碎茶杯，一手拿着完好的茶杯，给南霜看了看，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

并没有太多惊讶，放下了两个茶杯。

“就是当真了，才同你说的清楚。”

南霜不由展眉绽颜一笑，淡淡望了少年一眼，挥手恢复了破碎的茶杯。

丫鬟闯了进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冒失，正想退出大殿重新进来时，听到稷瑞替自己求情，小郡主才没有怪罪。

始终低着头，声音不大不小。

“小郡主，清云天的人来到玄雾山顶了。”

她拍了拍额头，挥手让丫鬟赶紧下去，真想一个人静一静。

本想着去找学林哥哥的，问一些能增进感情的问题，又想和少年更近一步，能尽早的成婚。

如今全被打乱了。

看稷瑞稳坐如钟，反手敲了敲桌面。

“要一起去看吗？”

少年起身迅速，目光冷淡。

“尚可。”

你就继续演，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