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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郎”
,也不是周曦的亲儿子。
他跟徐慎如一样亲生只有一个女儿,不过他是大家族的嫡长子,对有后很是在意,特意从弟弟处领了个侄子过来。
那侄子名叫周恪,领来转岗成为了周曦的儿子,听闻很受宠爱。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周曦就打断了他。
周曦大约是不爱听徐慎如那个“令郎”
的口气,很是干巴巴地道:“听闻徐先生之前病了,好却得很及时。”
他“哦”
了一声,诚恳地解释道:“我病与此事并无干系,说不上‘及时’与否。”
这时,一句福至心灵的刻薄话忽然浮现出来,徐慎如忍不住含笑补充道:“伯阳先生食少事烦,要多保重呀。”
周曦熟知典故,自然知道徐慎如在刻薄他,脸色一变,挂上一副不屑争吵的矜傲。
徐慎如很是找到了戏弄未来同僚的乐子,在心里几乎失笑:看周曦这副模样,哪怕现在有人告诉他,是周曦故意教唆杨俊达扶乩然后举报的,他都十足可以相信——只可惜自己不像杨俊达那么容易被教唆,或许这一点要令伯阳先生失望啦。
行都春寒夕萧令望在星期五晚上到徐慎如家里去。
他穿便装,白衬衫黑西裤,式样和配色是很平淡无奇的,但衬衫和裤子都一丝不苟地展平了,扣子整整齐齐,手里拎着一只旅行箱,头上戴了顶帽子。
徐慎如从床上爬下来开门,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
青年摘下帽子弯了弯腰。
他说:“冒昧前来,打搅徐校长了。”
徐慎如这才回过神。
他惊讶地问萧令望:“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萧令望嘻嘻一笑,眼神亮晶晶的,带一点幼稚的、邀功似的得意:“我找了呀,就能找到。”
徐慎如请这年轻人进来。
两人本来是久别重逢,但由于通讯不断,倒比从前更加熟悉亲切了。
他问萧令望:“你回来多久?”
萧令望解释道:“我后天下午坐船走。
前两天回了家,今天只说我要走了,偷溜出来的。”
徐慎如悄声道:“那你要在我这里藏到后天吗?”
萧令望问他:“徐校长方便吗?”
徐慎如垂下头说道:“自然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