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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谭功达好一阵子,这才似笑非笑地说:“那条船有两条跳板。
你上船的时候,最好走左边的那一条。”
“为什么?”
谭功达一愣,满脸疑虑地看着她。
那女人诡谲一笑,未再说话。
谭功达走进了一条覆满莓苔的阴暗的巷子。
听到锣鼓声渐渐平息,不由地加快了步子。
跑到巷子口,他看见不远处的树林边有一片狭窄的河湾,水面上长满了茂密的芦苇。
一批身背腰鼓,穿红挂绿的秧歌队员正在上船。
他们排着队,在走上跳板的时候,仍然在打着腰鼓。
其实,时间完全来得及。
谭功达在火辣辣的阳光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渡口边,上了船,在船舱的一个角落里大口大口地泛着酸水,而排队上船的共青团员仍有一小半还留在岸上。
船舱里弥漫着脂粉和机油的气味。
竹制的顶棚筛出细碎的阳光,像铜钱一样,随着船身的摇摆在船舱里跳动不已。
舵工赤着脚,敞着胸,黝黑结实,在船头船尾走来走去。
那些秧歌队员进了船舱也不消停,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叽叽喳喳地嬉戏打闹。
谭功达拿起草帽,扇了扇风,正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忽听得“哎哟”
一声尖叫,人群中出现一阵骚动。
他扒住船帮往外一看,原来,最后一名秧歌队员在上船时脚底打滑,连人带鼓坠入了河中。
好在河水不深,那个胖乎乎的小姑娘在芦苇丛中胡乱地扑腾了几下,呛了几口水,不一会儿就被人救起,浑身上下都是泥浆。
那姑娘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又是哭又是笑。
这个有惊无险的意外并不算什么,相反给接下来的旅程增添了小小的乐趣。
秧歌队员们不时拿她打趣,那姑娘很快也恢复如常,跟着大伙一块咿咿呀呀地唱起歌来。
只有谭功达一个人缩在船舱的角落里呆呆地看着河水发愣。
那个卖凉茶的妇女,为什么要嘱咐我走左边的跳板?而女秧歌队员正因为走了右边的跳板而落水,难道仅仅是巧合?谭功达虽说从来都不迷信,可这会儿心里倒有些疑神疑鬼。
自己从黑暗中的梅城启程,在弥天大雾中直接切入了阳光明媚的窦庄渡口,这使他多少有了一种这样的感觉:在窦庄与梅城之间,隔开的也许并不是六、七十华里的路程,而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他懒懒地看着水面上绿色的浮萍和露出尖顶的荷叶。
此刻,正在内心折磨着他的,还有另一个驱之不去的念头。
早在六十多年前,他的母亲遭到土匪绑架,被人押往花家舍的途中,很难说不是走了同一条水路!
很难说自己不是走在母亲的老路上!
在这一刻,命运终于向他敞开了一个秘密:他的命运与母亲奇妙地重叠在一起。
所不同的是,船舱里多了一群秧歌队员;船已由帆船改为柴油机动船——它“噗噗”
地冒着黑烟,油烟和热风吹到了他的脸上。
妈妈。
妈妈。
他默默地呼唤着她,眼前出现了母亲花一般姣好的面容,她永远都是十九岁!
永远都那么漂亮、多愁善感。
他的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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