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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又如何!”
六月甩开她的手,转过身来,满脸厉色,“我自问对主上忠心无二,无论何时何地,我这条命都能为了主上舍去。”
六月声音渐沉,眼中满是凶意,“可她夏南衣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会点旁门左道、上不得台面的本事,便得了主上青眼!
还累得主上因她心神不稳,连连咳血!
她夏南衣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什么!
七月一下睁大了眼,不敢置信道,“主上咳血是因为夏姑娘?”
六月重重深吸一口气,神情渐渐平静,没有答她的话。
“夏南衣既然已死,事情便了了。
以后莫要再提。
主上现下身体不适,应还要在寺中停留一日。
暂且不用归置了。”
七月还想再问,却见六月脚下一点,竟是以轻功直接跃了离开。
——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七月咬了咬嘴唇,圆圆脸皱成了一团。
“哐——”
院里屋门被从里重重推开,晏奚扶着门框站在那处,手执着锦帕,声音不高,“七月。”
“主上!”
听到他唤,七月忙转过身来,轻功一跃到他跟前。
“着人去瀑布下的深潭,将夏南衣寻出来!
咳咳……”
蛊美人嘴角再次挂了鲜血。
“主上……”
“还不快去!”
“是!”
七月自己并不熟悉水性,好在修建寺庙的工人里头有几个善潜的,她便用银钱寻了他们相助。
一路绕着山路,来到了瀑布下的潭水边上。
此时已是秋日,潭水很是寒凉,下水的几个壮汉俱冷得打了个哆嗦,好不容易潜下去了几回,却是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