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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妙清跪下谢恩。
站在一旁当背景板的张惟昭松了口气,我说为什么今天拿我的画说事儿呢,其实只是当个垫脚石而已。
垫脚石好啊,过了河我就不用再出镜了。
叶彤樱藏在袖子里的手把帕子绞地紧紧的。
好啊,今天就趁着贵妃娘娘千秋宴的功夫,于皇后就敢瞒天过海把个什么侄女弄进宫来,还在太子面前卖弄画技。
卖弄画技不说,以后势必还要以此为借口纠缠太子。
而且太后也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没准和皇后早就商量好了。
她得赶快回安喜宫告知姨母才是。
叶彤樱忍着气回到安喜宫,一五一十把今日在长乐宫所见所闻讲给金贵妃听,气鼓鼓地道:“她好大的脸面!
居然也敢向太子殿下请教画技。
太子善书,并不善画。
瞎子都能看出来她打得什么主意。”
金贵妃手里把玩着一把团扇,沉吟不语,半晌才道:“太子如何说?”
“太子并没有说什么。
倒是太后娘娘一口应承,让她常去长乐宫走动。
太子今日,跟我说的话倒比往常多些,”
说到这里,叶彤樱的脸上显现出甜蜜的神色,“他给我的小狗赐名叫长寿。
说是它这么大点的小狗,叫个过于文雅或者威风的名字反而压不住,就希望它平平安安长大,无忧无虑到老就好,所以就叫长寿。”
“嗯。
其他都是虚的,你能摸清太子的性子,得了他的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娘娘,我也想学画画。”
叶彤樱嘟起嘴撒娇道。
“人家已经学了多少年画了,你现在再去学画,还来得及?”
金贵妃皱眉道。
“有这功夫,不如去多练练字。
太子不是善书吗?你就去多请教他如何习字。”
想了一想,又说:
“其实这些都是末技。
皇帝和太子都是性情中人,你能抓住他的心,别的都好说。
你抓不住他的心,任你多么年轻貌美,多么才情出众,也是无用。”
这是金贵妃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