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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的时候在军中与普通士兵同吃同住,每打一次胜仗就升一次自己的官,一路把自己从小兵升成了威武大将军,差点篡了自己的位。
只是可惜他死得太早,三十多一点就挂了。
原因居然是学渔夫打鱼的时候掉入深秋的冰冷江水中,感染上风寒死掉了。
喜欢历史掌故的奶奶把这个别具一格的皇帝的故事讲得很有趣,时隔多年,张惟昭还记中二期的自己怎么因为那句“差点篡了自己的位”
笑得不行。
张惟昭不是文科生,对历史没有特殊的兴趣,记不住多少个皇帝的名字。
但这个皇帝的名字,却和奶奶讲的故事一起保留在了记忆深处。
他的名字是,朱厚照。
张惟昭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她知道大炎和她所处的世界不在一个时间支线上,尽管大炎建国之前的历史和张惟昭熟悉的那个世界相同,但是在元之后,时间轴却发生了位移,不再是由朱元璋建立大明,而是国姓为陈的大炎。
张惟昭原本以为,这个大炎的科技、人文的发展程度,与大明相似,而历史的脉络则不会相同,毕竟国号和皇帝的姓氏都不一样。
但是现在她怀疑,这两个时空线索,重叠的部分比她想象中还要多。
关于正德皇帝朱厚照,除了他的为人,奶奶还讲了他的家世和结局。
这个皇帝的爹,很是特立独行,一生只娶了皇后一个妻子,没有别的妃子。
夫妻俩只有朱厚照一个孩子,把他宠得没边儿,所以他活得热情洋溢,胆大妄为。
当时张惟昭还跟奶奶说笑,这个皇帝怕不是穿越的吧。
朱厚照的爹死得很早,所以他才年纪轻轻继位。
而他自己也死得很早,死时没有儿子,帝位被他的一个堂弟继承。
奶奶说,明代的皇帝有早夭的基因。
记忆中的碎片越聚越多,渐渐拼贴出来一副斑驳陆离的图画,虽然残缺不全,却与张惟昭当下身处的场景一一吻合。
张惟昭越想越是心惊。
难道这就是她的丈夫和孩子的宿命?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
张惟昭怀中的孩子,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和焦虑,嘴巴撇了撇,哇地哭了出来。
陈祐琮从张惟昭怀里接过孩子轻轻拍哄,等到孩子终于平静了下来,陈祐琮唤来石燕让她把小皇子抱到隔间去,自己拉着张惟昭坐了下来:“究竟怎么了?你想起了什么?告诉我!”
张惟昭定了定神,把自己回想起来的一切告诉陈祐琮。
陈祐琮揽住张惟昭的肩,嘴唇在妻子的鬓边吻了吻:“所以,你刚刚连手都在发抖,就是害怕我和儿子早丧,就像你记忆中的大明皇帝一样吗?”
张惟昭闭上眼睛,轻轻点头。
“那你告诉我,在你所知道的这段历史上,有没有一位皇后开女学、建医院?”
“没有。”
张惟昭睁开了眼,摇了摇头。
“有没有人发明脚踏车?”
陈祐琮接着问。
“没有。”
张惟昭又摇头。
“玻璃有没有逐渐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