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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和他?”
海野池树拽着倔驴的缰绳,主从俩各向一个方向用力,主打一个看谁能耗得过谁。
赤司征十郎沉默一瞬,一夹马腹,“雪丸,我们走。”
漂亮的白马前蹄悬空,矫健的身姿奔跑在无边的草野中。
黑马羡慕地朝前走了两步,海野池树一见有戏,翻身上马,喊道“倔驴,我们也上。”
好好一匹马被叫做驴,黑马不高兴地甩了甩头,马蹄踏碎枯黄的草叶,直追前方的白马。
两匹马并驾齐驱,没有交流,但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想法,两人同时加速,狂野的风在耳边鼓噪,吹透少年的衣衫,但是没关系,热血在身体里回应狂风的呼唤,这一刻他们逃离了规则的边框,连空气都是自由的味道。
赤司征十郎伏低身子,催促马儿跑得更快。
赤司家不允许失败,母亲不在后,他失去了唯一的温暖,每天按照父亲的要求完成各种繁多的功课,日以继夜。
于是妈妈教他的篮球成为了他主要的放松方式,父亲看在妈妈的面子也允许了他的放松,他以为他会和朋友们一直打篮球,却不想,篮球也成为了他的压力来源。
海野池树也想起一些往事。
他和赤司征十郎是在赤司家女主人的葬礼上认识的,彼时的征十郎小小一只像树莓布丁,看上去冰冰凉凉,把内心全部的温柔塞进温和强大的外壳,对每个人都是一般无二的态度。
‘多么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母亲。
’是他听过外界对征十郎最多的评价。
他在日本待的时间不长但次数多,每次回来也是因为他爸有什么事要出差顺手捎上了他,平均一个月能跑个五六七八次,他想着那个可怜的树莓布丁,于是每次来都去赤司家找人玩。
征十郎很厉害,他用完美无懈可击的成绩和奖项让所有人都闭了嘴,渐渐的人们习惯了他的强大,忽视了他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孩子。
海野池树永远记得那个温柔照顾受伤的小狗的孩子。
狂啸的风慢慢停下,橙红的夕阳跌进少年的怀中。
海野池树躺在草场尽头,深秋的草干燥坚硬,扎在人身上很不舒服,但头顶渐沉的夕阳足以让他忽视这份不舒服。
“下次来应该让人带个毯子的。”
“要不要再给你备点吃的?”
赤司征十郎坐在他身边,放松道。
“哈哈,也可以。”
海野池树坐起身,薅了根草逗他家倔驴,“说真的,让你照顾一大群青春期也不容易,说又说不通,还特喜欢钻牛角尖,你累是应该的。”
赤司征十郎没有说话,那双异于常人的异瞳注视着远处天与地的交界处,里面没有一丝波动。
“他累了,所以他回去休息,你累了,也可以找个喜欢的方式放松放松。”
海野池树说的是沉睡的第一人格。
赤司征十郎轻笑,那只金色的眼睛下暗藏锋芒,“如果我的方式很残忍呢?”
“你不会。”
海野池树语气笃定“我认识的征十郎是个温柔的孩子。”
“你说的是第一人格。”
“我说的是你们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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