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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挂着一抹笑容,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幸福的笑。
电话铃音的响起吵醒了郑雪洋,她在咒骂打电话来的那个人,谁这么讨厌要打扰她美妙的春梦。
田兵起来了,他没有急着去接听电话,而是先趴在郑雪洋侧卧的身上。
他在郑雪洋的左肩头亲了一下,然后温柔地对郑雪洋说:“宝贝儿,你接着睡,我去接。”
郑雪洋没有做声,她微微张开迷睡的双眼看看田兵,然后点了点头,又一个侧翻,睡了过去。
田兵穿好拖鞋,下床去接电话,电话的铃音很急,来不及让他穿好所有的衣服。
他胡乱的抓起一床被单,披在了身上。
拖鞋旁边的一个用过的杜蕾斯安静地躺在那儿,淡淡的薄荷微香早已被来自人体本身的一种气味所覆盖,它就像是一个上了年岁,已经没有几天活头儿的老人,满脸皱纹,不中看也不中用,但却有着说不尽的精彩记忆。
田兵用手捻起地上那个用过的杜蕾斯,对着卧室窗台的玻璃看了看,一道和煦的阳光刺穿进屋内,笔直的光线,绕过田兵手里的东西,变成了折线。
田兵看着它,无奈的笑了笑。
这里面储备着多少个来不及成型的小生命啊,现在都要被遗忘进垃圾桶之中,就让你们最后一次见一见太阳吧,也算老爹没有白照顾你们。
电话铃丝毫没有想停止的意思,依旧在不断地想着。
田兵琢磨打电话这个人也够执着的,主人这么半天不接电话,他都不知道撂电话,电话费不用花钱啊?田兵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他把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桶,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他看了看手机屏幕,是娜娜打来的电话。
“喂,娜娜啊。”
田兵漫不经心地说道。
“喂,田兵吗?是田兵吗?田兵……”
娜娜焦急地喊着。
“好么,干嘛啊。
吃枪药了。
我在这儿那。
有什么事儿啊?电话响了这么半天。”
“田兵。
快看电视新闻。
宋小卿出事了。”
“什么?”
田兵听到娜娜说宋小卿出了事,他慌忙地打开了电视机,调到了新闻频道。
电视里一位仪态端庄的女播音员正在字正腔圆地说着:“我国夏粮征收取得了新进展,单位面积每亩平均……”
“哪儿有啊?人家正说着‘夏粮征收’了。”
田兵问着娜娜。
“你看新闻频道……”
“是新闻频道啊?我也没看少儿频道啊。”
田兵还是满不在乎的臭贫。
“那你换到国际频道看看,或者英语频道。”
娜娜还是很着急。
田兵又把电视调到了国际台,这一次女播音员换成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伙子,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播报着:“日前,台湾地区最高领导人……”
也不是,海峡两岸的时政新闻。
田兵觉得也怪,为什么“台湾总统”
非要说成“最高领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