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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我很喜欢,谢谢将军。”
寒星笑着拿过她手中的簪子,手指不经意间掠过她温润的掌心,尽管只是短暂的停留,他也觉得格外满足。
席容烟的脸又红了起来,寒星也不理会,自顾自拿着木簪说道,“这个簪子要紧的时候可以防身,我给你演示一遍。”
他旋开簪头,露出了里面藏着的精巧机关,“簪内共有三根银针,针针带毒,一击毙命,不到万分火急的时候不可随便使用,若要用时,只消扣住簪尾即可。”
“这毒,有解药吗?”
寒星不曾想她会问这个,愣了一时,方道,“无药。”
席容烟的手瑟了一下,神色有些惋惜,“那中毒之人便必死无疑了。”
“嗯,所以不可轻易使用。”
席容烟握着木簪,仿佛烫手山芋一般,学着寒星方才的样子演练。
寒星轻笑,“错了,是这样。”
寒星伸出双臂,将她环在身前,单手甩掉簪头,大指抵在了簪尾的位置,另一只手扼住她白皙的脖颈,却又极有分寸地隔着领口,并未往下再移一寸。
他的下颚贴在她松松挽着的发髻上,声音难得的轻柔,“懂了吗?”
“懂了。”
“那试试。”
他虽这么说,却仍是环着她,没有放开手的意思。
席容烟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木簪,却怎么也拽不下来,她眼波流转,一时有了主意,不再去抢那支木簪,反手碰了一下寒星的指尖,电光火石之际,寒星仿佛蓦地失了魂魄,那簪子直直地从他手中滑落,她几乎毫不费力就接住了,席容烟得意一笑,又在寒星怀里一个回身,便将木簪抵在了寒星身上。
“如何?我这个徒弟没给你丢脸吧。”
“隔了一层衣服,便会少了两成胜算”
,寒星松松牵着她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脖颈处,“这里,才是最好的位置。”
席容烟的指尖灼热,他的皮肤却是那么冰凉刺骨,像是一块在海底藏了上万年的寒冰,她很想收回手来,可是就这么搭在他的肩上,她又莫名觉得心安,她忽然就想,若是能这么搭一辈子,也挺好的。
寒星嘴角又勾了勾,不着痕迹的松了力道,“没事儿多练练,别伤着自己就好。”
“嗯。”
“那我走了。”
“别——”
“嗯?”
“留下吃杯茶吧。”
“好。”
席容烟亲自开了茶笼,烧了滚水,在风炉边候着,冉冉茶烟,散逸开来,寒星的心跟着化了,静静看着她的身影,从无限瑰丽的云蒸霞蔚中品出一抹恬淡。
待着三沸之时,席容烟又浇上了一瓢二沸之水,便见沫饽涌现,如花似雪。
她斟了一杯,递与寒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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