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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没有爱。
他抱我抱的那么紧,就像一个极度害怕妈妈不要他的小孩,还有他总在半夜里做的噩梦。
有时候还会大哭。
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么说起来,就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三千年的样子。
但其实也就上过几次床,认识不到几个月,而我就是有这样的直觉,直觉要跟他过一辈子。
“我觉得你有病。”
有一次他竟然说。
“我最讨厌人家说我有病,我妈就总说我有病,还说是我爸造成的,其实她就是想用我来挽留我爸,她还到处跟老家的亲戚朋友说,害得他们每次都拿异样的眼光审视我。”
“没错,你妈说的没错。”
“你愿意生活在一个认为你是病人的语境下吗?”
“不愿意。
哦,我终于知道,我妈为什么要去日本了。
我更怀疑她了。
等一下,你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笨嘛。”
“我是不笨,但是咱也不能瞎怀疑啊。”
“你就是很笨,你管我呢,我爱怀疑不怀疑,又不是怀疑你,关你啥事。”
没说两句就又吵起来。
可能在中点的两个人,处于什么特殊的磁场中吧。
越是安静的禅修环境,越能让我把这些好的,不好的记忆全都翻出来,他们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
我想回bj了,看看孩子,看看柴磁。
虽然孩子和柴磁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有一次开玩笑,我说给他生个儿子,他吓得马上就穿起了裤子。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抓着爱莲居士的手臂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她温柔而又慈祥地说:“宝贝你想那么多干嘛,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我终于知道柴磁的温柔是遗传谁了。